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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听你和玲珑的啊。”</p>
最后四人，却是都有些事不关己或者超然物外的样子，而心性各有不同。</p>
诸葛青仍是一脸欠扁的笑容，“这个啊，不太关心呢，当然啦，完全尊重十佬的决定。”</p>
贾正亮一脸莫名又烦躁的样子，“艾玛，你们要怎样就怎样嘛，想怎样就怎样嘛，我没得意见的嘛！”</p>
王也打了个哈欠，脸上都是懒散的困容，“我无所谓啊，你们定就好。不过呢，我们武当不大，但也容得下一个闲人。”</p>
张楚岚有些无谓的样子，“这是俗务嘛，就交给灵玉真人吧。只是，我有几个修道上的问题，想请教师爷。”</p>
老天师一脸有意表示慈祥的笑，“罗天大醮嘛，本来就是谈玄论道的时候。楚岚，你说。”</p>
张楚岚敛目收心，语声明晰，“何、为、生？”</p>
三字清音扫过全场，而气氛一变。</p>
张楚岚的问题很简单，就是问生命究竟指什么，对于生命和非生命的划分界限，究竟在哪里？</p>
从生物学的意义上，这是一个比较清晰的基本概念，有一些小争议，但争议价值也不大。</p>
但张楚岚是以一个修行人的心态，提出这一问。有生，才有修行，那么什么是生？张楚岚是在追问修行的缘起，这就又有不同。</p>
场上有些人，想到炁体源流的后人，还在修行之初，顿时恍然，这么问并不奇怪。其余人刚才还有种种心思不同，现在都不约而同地，从一个修行人的角度，考虑这一问题。</p>
顺便，隐约还想到另一个问题，考虑如果杀陈朵，究竟是在杀什么？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