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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汉升偶尔抬起头，还冲着萧容鱼笑了笑。</p>
小鱼儿比他还开心，浅笑的梨涡醉晕了多少大叔。</p>
当陈汉升再次回到聚光灯下时，小鱼儿又安静的站在一边，炯炯有神的看着陈汉升，仿佛要借着自己的眸色，亮他一身耀眼的光芒。</p>
“程董，已经超过开会时间10分钟了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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秘书悄悄靠近，他有责任提醒程德军。</p>
“唔。”</p>
程德军点点头。</p>
周磊也看了看时间建议道：“没多大意思，全是年轻人的胡闹。”</p>
程德军笑了笑：“阿磊你别不服气，你在他这个年纪，敢在这么多人面前做报告吗？”</p>
“我不需要这样。”</p>
周磊仰在椅子上伸直双腿，看着自己亮澄澄的皮鞋：“当年我们的市场是用拳头打下来的。”</p>
“那是以前啦。”</p>
程德军呼出一口气：“以后会越来越正规，慢慢的暴力事件会逐渐消失的，更多像孔静这样的管理者将站出来主导行业发展。”</p>
陈汉升虽然在台上演讲，可是也注意台下观众的情绪，尤其是程德军的表现，察觉他正和别人在聊天，知道再讲下去要惹人厌烦了，马上三两句收尾，鞠躬下台。</p>
这种不拖离带水的作风让程德军挺欣赏的，他也直言不讳的告诉陈汉升：“现在我们没空研究火箭101，因为你的事件不是独立的，在其他城市也有相似的问题，等到忙完专家调研后，我们专门开会讨论。”</p>
“不过。”</p>
程德军指着ppt说道：“你这个标题很夸张，对我启发很大，说不定还可以应用在深通的宣传工作上。”</p>
“这个不难，我再举个例子，可以让程董思维更活跃一点。”</p>
陈汉升笑着说道：“学生课间时做眼保健操，以这件事拟定一个标题，你打算怎么写？”</p>
程德军周围慢慢聚集了不少人，他们既有看陈汉升的，也有看萧容鱼的，当然也有对那片PPT内容感兴趣的，现在纷纷发表意见。</p>
“震惊！学生眼保健操姿势做错，学校也不纠正；”</p>
“震惊！眼保健操时间，老师居然还在上课；”</p>
“震惊！学生不做眼保健操，因此得了深度近视；”</p>
······</p>
总之，一无例外的都是“震惊体”，程德军也说了两个，可总感觉少了点味道，于是问陈汉升：“你的答案呢？”</p>
陈汉升嘿嘿一笑：“这问题没有标准答案，就是看大家脑洞，我是这样拟定的。”</p>
“光天化日之下，少男少女大力搓揉敏感部位。”</p>
程德军愣了一下，半响后回过味来，忍不住哈哈大笑：“真的很形象，眼睛本来就是敏感部位嘛。”</p>
······</p>
这次的主动拜访之旅很快结束了，聂小雨闷闷不乐的，本来还想见识一下剑拔弩张的商业谈判，结果人家注意力根本不在这里。</p>
“生活嘛，本来就有很多意外，说不定这里给你一棒子，又在哪里藏了一些糖果。”</p>
陈汉升安慰道，其实他感觉还不错，第一印象至少不算差。</p>
回到建邺后，陈汉升先把孔静送回家，然后让聂小雨坐公交回江陵，自己送萧容鱼去学校。</p>
没办法，一碗水是端不平的。</p>
“小陈，跟着我去看看孙教授吧。”</p>
萧容鱼接完一个电话后，有些担心的说道：“孙教授那天也摔了一跤，膝盖都破皮了，我想去看看她。”</p>
陈汉升本来不想去，不过想起上午演讲时小鱼儿看着自己的目光，再加上老太太到底是撞到自己车了，勉强答应道：“那行吧，但是说好了啊，看看我就走，还要回去复习考试呢。”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