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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说人家是老鸨呢，我这样和龟公又有什么区别呢？”</p>
······</p>
晚上7点左右，商富荣和老婆已经在青浦区最好的酒店订了一个包厢，然后在工厂门口等着商妍妍他们。</p>
不过结果十分意外，只有商妍妍一个人满身酒气的回来，垂着头情绪低落。</p>
“你班长呢？”商富荣问道。</p>
“他在前面路口把我放下来。”</p>
商妍妍低声说道：“班长说心意领了，但是晚上真的有事，就不过来告辞了。”</p>
“这，这······”</p>
商富荣脸上吃惊，其实心里居然有松一口气的感觉，今晚如果在这家酒楼里吃饭，至少又是几千块钱。</p>
“妍妍你怎么了？”</p>
商妍妍母亲突然发现女儿似乎在哭，急忙拉住她。</p>
“我在恨啊。”</p>
商妍妍抬起头，泪水肆意冲刷着紫色眼影，混杂着粉底仿佛在俏脸上绘制了一张五彩斑斓的图画。</p>
她看着父母，大声的质问道：“你们以前为什么不教育我呢，我做错了那么多事，你们知道我多后悔吗？”</p>
“我现在······”</p>
商妍妍痛哭流涕，无助的蹲下身子：“我现在遇到喜欢的男人，只敢卖弄风骚的表白，因为我比不过那些干净的女生，就算被无数次拒绝也只能放在心里，我知道他是嫌弃······”</p>
“你说的是陈汉升吗？”</p>
商富荣顿时怒不可遏：“他有什么资格拒绝你，他凭什么······”</p>
“就凭这个！”</p>
商妍妍擦了擦眼泪，突然从包里掏出一叠百元大钞。“哗啦啦”洒向天空：“今天唱歌的钱，陈汉升主动给了，他是一点点都不想欠我的。”</p>
商富荣突然不说话了，看着冷清的厂房沉默半响，弯腰捡起一张张飘散的纸币，只是额头的皱纹一下子深了很多。</p>
“老商。”</p>
他老婆哽咽着问道：“如果厂子倒闭了，你说我们这一生到底忙了什么，女儿没教好，钱也亏光了，最后什么都没了。”</p>
商富荣把所有钱都捡起来，拍了拍上面的灰尘，走过去轻轻把老婆拥在怀里。</p>
“这么多年，我对不起你们母女俩。”</p>
······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