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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洞外的雨，夹杂着风，越来越大了。</p>
风时而拂过，燃烧的火苗，便时而摇曳出奇妙的舞姿。</p>
雨不见停。</p>
风不见止。</p>
火苗一直在摇曳。</p>
……</p>
“现在，你还觉得我是好人吗？”</p>
尼姑帽不知被丢到了哪里，秦凡手指轻缠着仪琳柔顺的秀发，看了看她茫然无神的眸子。</p>
“我不知道。”</p>
仪琳茫然，声音有气无力，发生的事，超出了她的认知。</p>
心善不是笨，她也明白发生了什么。</p>
经常有女香客到寺里求子，要在寺里住一晚。</p>
偶尔，她会听到女香客们的私房话，那时她虽不明白，却总会耳根发热，羞羞的走开。</p>
现在，她明白了，却又不想明白了。</p>
“那你觉得，我是坏人吗？”秦凡柔声又问。</p>
“我，我不知道……”</p>
仪琳心中的茫然更多了，她觉得秦凡是好人，救过她，还放了知错能改的人，但偏偏又对她做了坏的事。</p>
一切发生的太快，她有些接受不过来，也难以明白，为什么秦凡突然变成了这样，为什么要这样做。</p>
“你不知道，那我告诉你，我骗你了，我根本不是华山派的弟子，我是坏人，很坏，很坏的人。”</p>
秦凡温柔不在，神情冷的吓人，这般模样的秦凡，让仪琳的心不由颤栗，心中的茫然也去了一些。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