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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人,麻烦的代名词。</p>
因为自家的姓名,使得白清儿的身份已然暴露在独孤策的眼睛里,因此她虽然是个麻烦,但也只是个小麻烦。这个女人固然危险,但她的弱点也很明显,因此只要独孤策处理的好,完全可以让她成为自家手上的一枚棋子,一记绝佳的妙手。</p>
但是在独孤策还没有做好准备,想出如何炮制她的法子的时候,一个跟他一样漂亮,但却更麻烦,几乎要比白清儿还难缠十倍,百倍的女人找上门来了。</p>
独孤策是个惜命的人,他在自家城主府的守卫布置,不说密不透风,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,但也足以用固若金汤来形容。</p>
但是现在,自家的城主府已然变得一片狼藉,先是城主府的大门被人一剑劈开,变成了一块块的破木头,然后他手下的亲近护卫,来自于海沙帮,巨鲲帮的内家好受,一个个都变得鼻青脸肿,狼狈地横躺倒在地上,不住地呻吟。独孤策目光所及之处,就好似发了飓风一般,到处都是破砖瓦砾,狼狈到了极点。</p>
“怎么回事?我们明明只是出去了片刻,家里怎么就跟遭了贼一般,变成了这样。”云玉真踏进城主府的大门,看到这好似遭了灾般的场景,气愤的说道。</p>
“很显然,这是有高手来了!看这门上的剑痕,恐怕还是一个宗师级数的剑客。”独孤策的目光落到自家那个被砍得零零碎碎的大门,脸上露出一抹惊讶,开口说道。</p>
“宗师高手?是谁?是谁要跟策郎你过不去?包志复,你跟我说,到底是谁来了?把你们给打成这个样子的?”</p>
宗师高手,云玉真听到这四个字之后,心中的怒气都变成了惊骇和担忧,连忙向一个虽然也是鼻青脸肿,但伤势明显要比其他人轻一些的年轻人问道。</p>
包志复原本是刚刚投奔独孤策的海盗头子高占道的手下,年纪在二十岁上下,武功虽然不算高,但也有些底子。他之所以会成为独孤策的贴身侍卫,乃是因为独孤策招募到了高占道之后,想起他跟段玉成、麻贵和石介三人,均是在原著里提到的小配角,乃是寇仲,徐子陵手下的第一批跟班,被他们两个评为“天分不错,各有所长”。因此他们四个的资历虽浅,但是独孤策也就将他们四个招做自己的贴身侍卫,大加培养,留以后用。</p>
“这个,这个……嗯……,要不帮主你问段玉成吧,他知道的更清楚一点。”</p>
包志复的脸上露出一抹羞愧之色,尴尬地支吾了几声,但他犹豫了好一会,却怎么也不好意思将事实的真相给说出口来,而是把话题扔给了跟他站在一块的段玉成。</p>
“少主,是独孤阀来人,把我们打成这样的!那人已经到了正堂,等您过去呢。”</p>
段玉成先是狠狠地瞪了包志复一眼,又稍稍犹豫了一下,方才开口回答道。</p>
“独孤阀,谁啊?难道是你的叔叔,号称‘独孤双杰’的独孤霸来了?糟糕,这可怎么好啊。”云玉真顿时为之色变,惊慌的说道。</p>
巨鲲帮早已是独孤阀的下属势力,因此云玉真对独孤阀的情况很是了解,她知道独孤阀不像宇文阀,李阀,宋阀一般高手辈出,能拿出手的人物只有那么三两个。独孤策惹出的乱子固然不小,但怎么也不至于将独孤策的父亲,独孤阀的阀主独孤峰给惹出来,所以她立即就联想到了独孤霸的身上。</p>
“不,不是叔叔!他的武功可还没达到这个地步。走吧,跟我走吧。我晓得来人是谁了!”</p>
独孤策看到留在大门上的那道剑痕的时候,心里便明白了五分。当他看到包志复,段玉成等人的时候,便又确定了三分。因此他叹了口气之后,便止住了胡思乱想的云玉真,带着她前往了正厅之中。</p>
……</p>
果然不出独孤策所料,将城主府横扫一遍的,不是独孤霸那个身高八尺,腰围也是八尺的莽汉,而是一个有着冰肌玉骨,柳眉凤眼,模样俏丽至极,几乎比云玉真,白清儿还要美艳三分,披着一身火红色长袍,看上去好似一只凤凰一般的骄傲女子。</p>
苦座在椅子上良久,已经等的有些不耐烦的女子看到独孤策之后,眼睛猛地一亮,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,用一种近乎戏谑的语气说道:</p>
“小弟,真没看出来啊!你只是离家几个月而已,竟然做出这么多的大事。哈哈,你可知道,你的一番胡闹,已经让我独孤家被圣上问罪。若非祖母费劲了心思,疏通了关系,让圣上认为你只是年幼任性,故此留了几分情面,只是斥责了父亲几句。否则圣上怕是会在一怒之下,直接将我独孤家上下满门抄斩,鸡犬不留呢。”</p>
“还好,经历的事情多了一些,自然就会成长一些。不过家里想要问责我的话,随便派个人不就可以吗?还用得着你亲自过来吗?”</p>
虽然她讲的东西很惊人,好似独孤阀已然势弱危卵,分崩离析在即一般,独孤策并没有被她所讲的事情震慑住,依旧用很平静的语气说道。</p>
“尽管我在来此之前,就有过猜测,只是有些不敢相信罢了。可我现在终于可以确定,我的弟弟终于像变了个人似的,彻底地成长起来了。我们独孤家,终于后继有人了!”</p>
独孤策的平静语气,并没有让那女子发怒,反而让她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欣慰之色,用一种很是欣喜的声音说道。</p>
“但你既然是心有预谋,而非一时糊涂,那你应该明白,自己的所做所为,究竟意味着什么吧?你既然已经长大了,那我这个做姐姐地,更要好好教教你,什么事是该做的,什么事是不该做的!”</p>
欣喜过后,那女子的声音猛地变冷,冷的好似一座万年不化的冰川一般。</p>
比她的声音更冷的,乃是她骤然拔出的利剑,以及从那把利剑上迸**的锐利寒芒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