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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间里的灯光又一次被关上。</p>
巨大探照灯所照射出的灯光将李纪与王展两人笼罩。</p>
……</p>
“你为什么会出现在中海商业银行？你平时的生活路径，似乎并不覆盖到这里？”</p>
“我…我在医院里，认识了儿子同样得白血病的父亲孙天武，他认识了银行里的一位经理，说是能帮我们借到钱。”</p>
“进入到银行内的劫匪有几人？”</p>
“好像是…五个人，不，不对，应该是十三个人！”</p>
“可以描述一下他们的模样吗？”</p>
“我记不清了，他们进入后，让我们换上衣服，紧跟着，就把我们的头蒙了起来…”</p>
……</p>
“孙天武？”</p>
“是…是！我叫孙天武…”</p>
“事发时，你为什么会去中海商业银行？”</p>
“我在三天前和中海商业银行的张美婷经理有过约，我们约定好，在银行见面，她说，他能借给我们钱。”</p>
“探员先生，我的儿子生病了，我们需要治病的救命钱！”</p>
……</p>
“你的同伴已经有人招了。”</p>
“你说，你们的主要策划者到底是谁？”</p>
“什…什么同伴？”</p>
“探员先生，我想早些回去，我女儿不能离开我…”</p>
……</p>
出租屋里。</p>
灯光暗淡，又亮起，亮起，又暗淡。</p>
王展、孙天武、张强、赵益民、董阳五人相继出现在李纪的面前。</p>
戴着鬼脸面具的李纪，将所有可能出现的审讯程序，都一遍遍的使用在王展几人的身上。</p>
……</p>
时间一点点流逝。</p>
自孙天武从银行回来的第二天。</p>
张强和董阳穿着市政部门工人的服装，出现在距离中海商业银行几个街道外，在两栋高楼间昏暗的隔道。</p>
板正的拉上警戒的标志。</p>
随后。</p>
张强和董阳两人，推着手推车，走进隔道深处，打开了下水道口。</p>
戴上口罩，张强顺着爬梯，往下水道爬去。</p>
……</p>
天色又渐渐昏暗了。</p>
瑞金医院旁，老旧的出租屋里。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