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凯莎看着手里的日记，心情久久不能平息，她其实并不反对凉冰对虚空的研究，但她害怕凉冰被迷失了心智。</p>
而且凉冰的内心对正义秩序的抗拒，也让她头疼不已。</p>
她其实也知道正义秩序的问题，只是如今的天使，很需要这种秩序。</p>
陷入一声叹息，凯莎打开暗通讯，缓缓说道：“艾兰与流月，去把凉冰给我找来。”</p>
……</p>
这里是天庭的会议室，凉冰优雅的坐在一道能量壁垒后面，凯莎看着眼前这个熟悉的妹妹，不知为何她总感觉她有一些奇怪的变化。</p>
凉冰低着头，纤细的手上捧着一本书，没有开口说话。</p>
而身穿天基王袍的鹤熙也在一旁，这次谈话，对天使来说很重要。</p>
“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？还起名为终极恐惧，为了吓唬谁？我吗？”凯莎无奈的说道。</p>
“呵呵，我无话可说，你们都没有经历那次劫难，我不指望你们能够理解我。”凉冰随意的说道，然后坐下来取出一本书，静静的看着。</p>
“你们又知道，什么是对的，什么是错的？”凉冰抬起头看着眼前曾经亲密的二人，笑着说道。</p>
“姐夫那种人都对虚空没有办法，你们呢？”凉冰轻佻着说道，眸子里充满了不可描述的情绪。</p>
“萧寒用自己的生命去抵御虚空，就是为了成为你制造恐惧的证据？”鹤熙不由得大怒，眼神透露出凌厉。</p>
“哼……”，凉冰似乎想到了什么，不敢面对鹤熙的目光。</p>
“好了不说这个。”凯莎打断了两人的对话。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