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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。标志，签名。”青年冷笑了一下。</p>
“对名字的追求是种愚蠢的行为。花那些精力去追求一个代号，无趣。这个代号真的代表了你？是作品代表了你。有很多的著名的犯罪者都栽在对代号的迷恋上了，他们本来可以走的更远的。”</p>
青年拿手拖着下巴。</p>
“吴尚，我从不重复创作。固定手法，在我眼里，就是懒惰。”</p>
青年又去拿酒瓶，吴尚任由他拿走了。</p>
“哥，能给我讲讲这个作品吗？”</p>
“可以。”青年抿了一口。</p>
“我把他那些质量差的藏品都埋了，把那些优秀的藏品集中钉在一面墙上，而对面的墙上钉着脏器取干净之后的他。我割下了他的眼皮，确保他能一直看着自己的藏品。title，注视追死。你知道他那个人多怀旧吗？他是拿磁材录音的。”</p>
青年脸上有憾色。</p>
“他那个打麻醉的毛病一直没改过来，我最后只录了一盘，他的声音，现在我都没有设备播放那盘磁带了，可惜了。”</p>
青年叹了口气。</p>
“对了，为了体现我对他的尊重，我吃了他的脑子。”</p>
“你TM是丧尸吗？”</p>
“丧尸太丑了，不符合我的美学。”青年一脸嫌弃。</p>
“纯粹是对他学识的敬意。”</p>
吴尚看他脸上有了醉意，知道他随时会断片，就把酒瓶从他手里夺过来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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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年看着吴尚。</p>
“共犯，我突然发现你跟他好像啊。”</p>
吴尚一愣。</p>
“你在说什么呢？”</p>
“我想起来了，他看到我的作品的眼神跟你看到的那个眼神真的有点像。”</p>
“别瞎说。”</p>
“没瞎说。你不会也是个恋尸癖吧，这个口味真的有点重。”</p>
“呵呵。”吴尚冷笑两声，没搭理他。</p>
青年突然坏笑了一下。</p>
“共犯，你别看你手干净，但是你跟我一样有罪，给我说说，做大罪之人感觉如何？”</p>
“不怎么样。”吴尚一脸轻蔑，“我是彻底被你坑死了。”</p>
“哈哈哈哈。”青年大笑，“要怪，你就怪命运吧。哈哈哈。”</p>
吴尚一脸无奈，他拉青年到自己怀里。</p>
“兔子，金主现在特别想把你炖了。”</p>
“行啊，我人就在这。”青年也没挣扎，意味深长说道。</p>
“再说了你经验丰富。”</p>
“那事我不想提了，一时糊涂，清醒过来，已经那样了。”吴尚摸了摸青年后背。</p>
“算了，养胖点再吃吧，全是骨头。”说完，松开了他。</p>
“再抱会儿，求你了。”</p>
“吴尚不想搭理他，没动。青年就主动靠在了吴尚身上。</p>
“我对现在的日子很满意，我在享受你对我的好，我想再享受一段时间。”</p>
“只要你愿意，你想享受多久都行。”吴尚一脸无奈。</p>
“说起来了，哥，你怎么这么喜欢跟人搂搂抱抱的，我都让你带坏了。”</p>
“**，不靠这种，我什么都感觉不到。”青年苦笑了一下。</p>
“大部分情感我都理解不了。人类的语言不靠谱。人会撒谎这个姑且不说，单论表现力就不够，太薄了，不够让我理解的。”</p>
“所以你就靠身体理解？”</p>
“对。”青年点头。</p>
“吴尚，人的身体不会说谎，身体的表达够直接。厌恶，畏惧这两者表现是最直接的。”他伸出右手摸着吴尚的脸。</p>
“**身体去触摸这个世界，靠肢体去理解人类。我只能这样，缺的东西太多了。”</p>
青年收回手。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