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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可况，方霖打算组建的是一个羁绊的联盟而并非利益联盟，因为利益，一向是最不牢靠的。</p>
毕竟，今天你能因为利益选择我，明天也能因为同样的原因选择天宫。毕竟来得主世界后，自己目前和天宫之间的差距一目了然。</p>
这也是方霖以后，不打算带上野心家和心术不正之人的原因。</p>
谁也不能保证以后这些人会不会反水，哪怕自己掌握了类似生死符之类的东西都不保险，毕竟主世界的神奇不是寻常武侠世界能比的，在普通武侠世界难以做到的事，主世界则未必，鬼知道天宫能不能找出解决生死符的办法！</p>
所以，“维护客群关系”，也是方霖需要考虑到的。</p>
因此，方霖才不惜大费周折，绞尽脑汁的为杨过谋划。</p>
而且，这第二步，他在众人刚刚散场的时候，已经想好该怎么走了，没准、或许、大概、可能能够一劳永逸也说不定。</p>
归根结底，方霖还是不够“黑”，最少也是“黑”得不够彻底，没有那种“宁我负人，人勿负我”的本事。</p>
“哎，我还是心地太善良啊，脸皮太薄！”</p>
此时已经回到房间的方霖，颇为自恋的感叹道。</p>
随后，他站在窗前，望着星辰满布的夜空喃喃道：“明天，应该是个好天。”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