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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一大早，秦俊鸟跟冯寡妇三个人坐着孟庆生的拖拉机去了乡里的卫生院。</p>
到了卫生院后，冯寡妇先进到医院里找了她的那个亲戚，等她把事情安排好之后，秦俊鸟他们三个人才走进去。</p>
几个人来到一个手术室的门口，一个戴着白口罩的女护士从里面走出来，没好气地喊了一声：“谁是乔楠？”</p>
乔楠走过去，说：“我是。”</p>
女护士打量了乔楠几眼，冷冰冰地说：“你这么年轻就做人流，难道不怕将来影响生育吗？”</p>
乔楠说：“不怕，我身体好。”</p>
女护士说：“你家属来了吗？”</p>
乔楠说：“来了。”</p>
女护士说：“按照规定，手术得家属签字。”</p>
这时冯寡妇轻轻地推了秦俊鸟一下，秦俊鸟有些心虚地走过去，说：“我是家属，我来签。”</p>
女护士看了秦俊鸟一眼，问：“你是她什么人？”</p>
秦俊鸟不敢去看女护士的眼睛，小声回答说：“我是她男人。”</p>
女护士把签字的单子交给秦俊鸟，秦俊鸟按照女护士说的在上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。</p>
女护士又对乔楠说：“你跟我进来吧。”</p>
女护士说完转身进了手术室，乔楠也跟着走了进去，随即手术室的大门“砰”的一声就关上了，秦俊鸟他们三个人只能在手术室外面等着。</p>
手术很快就做完了，乔楠从手术室里出来时，脸色苍白几乎没有了血色，两条腿连路都走不稳了，最后还是秦俊鸟把她背出了医院。</p>
回去时他们没有坐孟庆生的拖拉机，而是在乡里雇了一辆小汽车，这样能让刚做完手术的乔楠舒服些，拖拉机跑起来太颠簸，乔楠刚做完手术经不起折腾。</p>
在回去的路上，冯寡妇问乔楠：“你到底用了啥办法让俊鸟答应帮你的。”</p>
乔楠笑了笑，有气无力地说：“我用了啥办法，这是我和俊鸟两个人之间的秘密。”</p>
冯寡妇看了秦俊鸟一眼，一脸困惑地说：“秘密，你们两个就在屋子里说了那么一会儿话，咋还有秘密了。”</p>
陆雪霏笑着说：“你俩到底有什么秘密，难道就不能告诉我们吗？”</p>
乔楠说：“你要是真想知道的话，就问俊鸟吧。”</p>
陆雪霏把目光转向秦俊鸟，说：“俊鸟，她不说，你说。”</p>
秦俊鸟很不自然地笑了笑，说：“我俩能有啥秘密，你别听她瞎说。”</p>
冯寡妇在一旁似乎看出一些眉目来，说：“他们两个既然都不愿意说，我们就不问了。”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