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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叫白小乙,打小跟着爷爷在黄河边上长大。</p>
家住在老开封城靠近黄河地界三条河形成的三岔河口岸边,叫做三岔湾子。</p>
据说在古代黄何泛滥,窜到开封,是大禹治水时将黄河阻挡回了山东,在这三岔河口的河底放置了一把宝剑,这把剑就叫“分水剑。”</p>
建国初年,三岔河口没有桥,只有一个古渡口,人们想过黄河,必须得在这里乘船。</p>
我们家祖上八辈全是在这里摆渡拉人的黄河船工,到了我爷爷这辈也没出例外,因为祖上的原因,名声一直很响,人送外号“白老鬼。”</p>
那年夏天来了个南方人,五十多岁,个头不高,黑瘦黑瘦的,背着个包袱,显得很精明,每天来到这里都会点名坐我爷爷的船过河,在河的两边来来回回的,还从包袱里拿出一个罗盘四处测量,这一来二去就是好几天。</p>
转眼又是一个大清早,他来到渡口边坐上了爷爷的船,还是要到河对面。</p>
在船上,他一边看着罗盘,一边看着脚底下的船假装不经意地问道:“白师傅,您这船有些年头了吧?”</p>
我爷爷说:“可不是嘛,我这船是祖上留下的,打清朝就有了,那时可是专门给清**在黄河捉煞起尸的鬼船,厉害着呢。”</p>
那人一听眼珠子转了转,说:“您这船我挺喜欢的,要不您开个价,卖给我吧。”</p>
我爷爷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:“不卖。”</p>
第二天那人又来了,还是要买我爷爷的船,出的价钱很高,爷爷说这船是祖业,不能卖,还得靠他养活一家老小呢。</p>
直到第五天,那天出了五倍的价钱非要买船,甚至愿意拿一箱子的金银珠宝来换。</p>
当时爷爷就动了心思,为什么他死活非要买我的船呢,而且从他这些日子里的所作所为来看,这里头肯定有猫腻,我得弄明白了。</p>
那人也是急了,直接说:“干脆你说吧,你要多少钱或者什么东西,只要你能开口,我全给你弄到。”</p>
我爷爷就说了,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,我也挑明了告诉你吧,如果你不说出真正目的,出多少钱我也不卖,好处不能归你一个人!</p>
那人一看也糊弄不过去了,干脆交了实底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