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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行道上,阳光淡淡,寒风啸啸。</p>
向天亮和余中豪伫立着,互相看着对方,谁也没有开口的意思。</p>
他们在用眼神交流。</p>
虽然认识不久,见面和交手不过几次,但他们都觉得,仿佛已经认识很久了似的。</p>
有一点,他们是共通的,他们的血管里,都曾流着警察的血液。</p>
终于,面无表情的余中豪,转身朝街对面的小吃店走去。</p>
向天亮默不作声的跟了过去。</p>
两个人进了小吃店,找了张桌子,面对面的坐下。</p>
余中豪拿出香烟和打火,放到桌上,扭头喊了一句。</p>
“老板娘,来四碗混饨。”</p>
向天亮心里一乐,警察是个体力活加脑力活,能吃才能当个好警察。</p>
“今天你请客。”</p>
余中豪淡淡的一笑,“为什么?”</p>
向天亮也笑,“昨晚你带人追我,我损失一件风衣一双鞋,吃你两碗混饨,就算扯平了。”</p>
“那行,我下次还追你,每次两碗混饨。”</p>
“他**,你别给鼻子就上脸啊。”</p>
“你才他**呢。”</p>
向天亮笑道:“骂人都不会,可见你不是好警察。”</p>
余中豪不甘示弱,“你是个孬种,所以你当不了警察。”</p>
“呵呵,又扯平了,我懒得跟你吵。”</p>
往椅子背上一靠,向天亮从余中豪那里掏了一支烟,点着火吸起来。</p>
余中豪也没了脾气,闷着头一个劲的吸烟。</p>
许久,余中豪嘴里吐出一串烟圈,夹带着三个字。</p>
“谈完了?”</p>
“完了。”</p>
“都结束了?”</p>
“结束了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