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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。”</p>
“半年前毕业于京城警官大学刑侦系，分配回清河市公安局工作，却被分配到市建设局？”</p>
“是。”</p>
张海峰的脸上，掠过一丝微笑。</p>
“非常标准的警察式回答，看得出，你受过严格的训练？”</p>
“张书记，非常对不起，这个问题我不能回答。”</p>
“哦……很好，很好嘛。”</p>
张海峰一边起身，一边点头，迈着方步来到了向天亮面前。</p>
“向天亮，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？”</p>
“不知道。”</p>
“我想你应该知道吧？”</p>
“请张书记明示。”</p>
张海峰问道：“高兴副局长那天晚上到南河县张家镇看望我，你是同行者吗？”</p>
“是的。”</p>
“高兴副局长放给我听的那盒录音磁带，是你交给他的吗？”</p>
“是的。”</p>
“还有类似的东西吗？”</p>
“有。”</p>
“现在在哪里？”</p>
“谁都想要，我没想好给谁，不小心弄丢了。”</p>
张海峰微微一笑，“好一个不小心，好一个弄丢了，嗯，这个回答我很满意。”</p>
顿了顿，张海峰忽地问道：</p>
“那么，那天晚上在张家镇，有三位领导的车子被戳破了轮胎，是不是你干的？”</p>
“不是我干的。”</p>
“那为什么别人的车胎被毁了，而你们的车子却完好无损？”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