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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这话，零看着薛暖，上下打量着她的穿着，还有她那利落的短发，淡漠的眸子。</p>
眼前的薛暖，丝毫没有薛的影子。无论是气息，穿着打扮还是容貌都在告诉自己，他虽然是薛，但也不是薛。</p>
此时此刻他们之间的关系，是对立的。</p>
深吸一口气，零正色开口。</p>
“你现在，是什么身份？”很多时候他是真的觉得，眼前是女人，比任何人都要来的神秘莫测，包括他们这些暗处的工作者。</p>
“我是华夏军方的人。”薛暖没有隐瞒，“L国总统在华期间的安全全权由我负责，你说我是什么身份。”其他的，想来不需要她再多做解释了，应该。</p>
“零。别说我没有告诉你，如果汉落到我们的手上，下场会如何，你应该自己能够想象。”薛暖说的是我们，而不是我。</p>
“不是我想要做某些事，而是我的身份让我必须在某些事情上做出选择。”</p>
薛暖的眉目严肃。“零，我的职业不允许我在这些地方有任何的徇私，我只要罪魁祸首；交出他，我可以忽视汉之前做的事情。否则你应该知道，和华夏整个军方为敌，这并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，你是个聪明人。”</p>
“你该庆幸，我们之间是朋友，而非真正的敌人；还有这一次汉的手下留情。”否则，薛暖不会这般坐在这里和他好好商量。</p>
听到薛暖的话，零的薄唇微微抿起，正在思索着她的话。</p>
零清楚的知道薛暖的能力，更知道她是一个说的出做的到的人，而且，这里是华夏。</p>
这次的事件很严重，这点零清楚的明白，薛暖必须对上面有所交代，他同样明白。</p>
不过能够担当这一次的护卫事件，薛暖在华夏军方的地位，可见不低。</p>
薛暖没有说话，更加没有催促，只是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静静的等着他的答案，还有选择；至于林汉，则是完全没有反应的坐在一边吃着水果，仿佛即将被带走的人不是自己。</p>
抑或说，他很自信，零会如何选择。</p>
终于。</p>
零抬眼看着薛暖，开口，“实际上，这个任务我们已经取消。”</p>
零有些庆幸自己当时的选择。</p>
“取消？”薛暖扬眉，不是太理解他的话。</p>
“你也知道，我们这些做杀手的最怕的就是被一国军方盯上，所以第一次没有成功，那么第二次，我们便不会再继续，免得中了你们的天罗地网。”</p>
一边说着，零一边拿起了放在边上的红酒，面色已经恢复悠然自得。</p>
倒是聪明。</p>
薛暖听到这话微微淡挑了眉眼，“虽然你这理由我听着还算不错，但是以我对你的了解，这是不可能的。”</p>
这小子，一定还有其他的原因；薛暖忽然想到了什么。</p>
“你小子不会是因为对方开的价钱太低了，所以便放弃再犯险第二次了吧。”这样的事情，也就他能干的出来。</p>
毁约这种事，这小子干的本来就不止一次。</p>
“咳咳…咳咳咳…”当下，某个还在喝红酒却被毫不留情拆穿的人被自己最爱的红酒给呛着了，白皙的俊脸上被呛的通红，也不知道是是不是羞红的。</p>
“咳咳咳，亲爱的，知道就好，但是咱能别拆穿我吗？”他不要面子啊。</p>
真的是…零好郁闷的感觉。</p>
薛暖一脸嫌弃：你的面子，从来就不值钱。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