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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群人, 尤其是赵架构，明明他出门前还在孜孜不倦的诋毁东君，现在却变得这么快。</p>
——林浔于是也跟着复制了一个“拜见东神”。</p>
这不是他第一次打下这四个字, 但此前的所有“拜见东神”都被淹没在互联网的无数**信息里。</p>
而今天，在东君的各个社交平台蹦跶了这么久, 他, 一个快活的柠檬精，搞到真的了。</p>
他悄悄看了东君一眼。</p>
东君在专心开车, 专注的神情很好看。</p>
他切到和东君的微信聊天界面, 没出声, 直接给他的洛输入了一个指令，让它和东君聊天——他对东君的这个对话系统很感兴趣。</p>
接着，他就不再操作手机。</p>
一只快乐的指针：你好。</p>
东君：^ ^</p>
一只快乐的指针：你要成为我们的新成员了吗？</p>
东君：是的。</p>
一只快乐的指针：但是我们没有多余的地方了。</p>
东君：我希望你可以来银河。</p>
一只快乐的指针：那我可以在你的办公室吗？</p>
东君：可以的^ ^</p>
林浔：“？”</p>
洛，你在说什么东西？</p>
他赶紧拿过来手机，试图进行一些撤回。</p>
但为时已晚, 他看见东君已经看向了自己的手机屏幕。</p>
他辩白：“不是我。”</p>
东君：“洛神？”</p>
“嗯, ”林浔道，“洛神的一个小模块。”</p>
看着聊天界面, 他问东君：“你的系统叫什么？”</p>
“半成品, 没有名字，”东君淡淡道, “这个项目昨天刚刚搁置。”</p>
林浔：“为什么？”</p>
“布拉德利克系数是1.397。”东君道。</p>
布拉德利克系数, 一个陌生的名词。</p>
于是, 林浔继续问道：“这是什么？”</p>
“前些天在加拿大那次会议的成果, 业内最近要推出一套测试系统，名叫布拉德利克。”东君的声线很温和，林浔觉得回到学生时代，正在被老师讲课。</p>
只听东君继续道：“或者说是图灵测试的进化版，测试结果用布拉德利克系数表示，是智能化程度，越接近0，代表和人类的认知与决策能力越相似。1是一个标准，评分小于1视为通过测试，它就被认为是一个真正的独立智能个体。”</p>
“哇。”林浔不由自主赞叹出声。</p>
他问：“最好的成绩是多少？”</p>
“就我所知，目前还没有智能系统能通过测试。不过，有几个团队声称他们看到了希望。”说到这里，东君笑了笑：“Eagle或许会在科技博览会上发布他们布拉德利克系数小于1的产品。”</p>
“他们已经做到了吗？”林浔看向东君：“评分达到1的关键是在什么地方？”</p>
“嗯……”东君似乎沉吟了一会儿，但随后并没有透露，而是道：“你试图往通过测试的方向靠拢么？”</p>
“既然大家都要参加博览会，而且还是同类产品……”林浔小声道：“假如信息不对等，那洛神好像要凉。”</p>
东君道：“我不想干扰你的想法。”</p>
林浔拿出自己和蝴蝶夫人说话的经验来，放软声音：“不会□□扰的。”</p>
东君看了他一眼。</p>
林浔眨了眨眼睛，作乖巧状。</p>
东君：“我忘记了。”</p>
林浔：“……”</p>
好。</p>
男神，你竟然真的是这样的男神。</p>
他磨了磨牙齿。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