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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画一股脑地说完。</p>
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抱着什么样的心理说出这些东西的。</p>
她也不知道自己想从薄司擎这儿得到什么答案。</p>
她只知道，她的内心黑暗如极夜，伸手不见五指……她自己都快要迷失了……或许是，破罐子破摔吧。</p>
“傻。”</p>
薄司擎只说了一个字，他一脸无奈地伸手，在她的眉心狠狠地戳了一下。</p>
云画愣神，呆呆地看着他。</p>
薄司擎叹了口气：“这些天都没睡好吧，刚才那些话，你是不是已经在心中无数遍地问过你自己了？”</p>
云画抿着唇不吭声。</p>
“你说你没有负罪感，若是真没负罪感的话，你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纠结、烦躁、痛苦……”</p>
“被你拿走的其他受害者的光碟，你看过的吧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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