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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问题……</p>
云画咬着自己的下唇，片刻之后才说道：“很多。我妈妈，我朋友，我同学……我都舍不得他们。”</p>
欧阳牧的脸上露出了一个了然的微笑。</p>
监控后面，薄司擎的眉头皱了起来，而周生北谦则一只手环在胸前撑着另一只手臂的手肘，那只手则摩挲着他那微微发青的下巴。</p>
凌南不明所以：“这个欧阳牧，对云画很关心啊。”</p>
一句话说出来，房间里的气氛瞬间更冷了。</p>
凌南一脸莫名其妙。</p>
而此时，云画再度开口问问题了：“你是怎么杀掉李览雨的，我要听最详细的过程，任何一个步骤都不能漏掉。”</p>
欧阳牧闻言，无奈地笑了一下：“你其实是想知道，我有没有留下什么证据吧。直说就好了，不用让我再把整个作案过程复述一遍吧，浪费口舌。”</p>
云画没吭声，也算是默认了欧阳牧的说法。</p>
欧阳牧轻咳一声，说道：“其实每个作案现场，都留有证据。”</p>
“什么？”云画问。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