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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南无语地看着周生北谦：“你这是在代入欧阳牧吗？”</p>
周生北谦耸耸肩，“我只是兼修犯罪心理学而已。”</p>
“……”凌南无奈了，“反正这种变-态我们正常人是没办法沟通的。”</p>
周生北谦笑了一下，“这话你跟我说没关系，但你要让二哥听见……”</p>
“行了行了我怕了还不行吗？”凌南赶紧求饶。</p>
迟疑了一下，凌南又说道：“我记得郑朱的档案上写，她有先天性心脏病，从小就体弱多病，上学的时候也经常被同学孤立，因为有一次同学跟她发生冲突吵架，她就气晕过去了，后来就再没有同学敢理她，她高中没读完就退学了，家里人也不敢让她去工作……”</p>
周生北谦眯了眯眼睛，“所以她最大的愿望应该是渴望健康。”</p>
“健康……那不应该把她弄去医院吗？”凌南一脸无语。</p>
周生北谦没有吭声，目光却看向了云画。</p>
……</p>
云画在长椅上坐了一会儿，就缓缓地抬头看向远方。</p>
她的目光漫无目的地看着。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