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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手上有不少疤痕，割伤、穿透伤，都有。甚至还有个手指的指甲，当初被切掉了半边，长出来的看起来多少有些畸形。</p>
薄司擎第一次如此认真看自己的手。</p>
手背上似乎还残留着那略微冰凉的触感。</p>
还有她当时的样子。</p>
明明是在气恼地瞪着他，可是拿他的手擦完眼泪后，又脸红了……</p>
眼神躲躲闪闪的，不敢看他。</p>
而后一直到回酒店，她都一个字都不肯跟他说，也不肯看他一眼……</p>
薄司擎轻轻地叹息。</p>
原来她的每个样子，她的每个表情，他都记得如此清楚啊。</p>
他喜欢的样子，她都有。</p>
他盯着自己的手看了好久，最终缓缓地抬手，一个吻落在了自己的手背上，舌尖轻触手背上的皮肤……</p>
微凉。</p>
微咸。</p>
这就是……她的味道啊。</p>
……</p>
哥哥下葬之后。</p>
孔慕晴坐在豪车后排，放在膝盖上的双手攥得很紧。</p>
许久之后，她才转头看向了坐在她旁边，一直都在对着电脑工作的顾荀。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