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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见过。”季衍直接说，“那次我还在江溪市，她跟我妈说她认识小姑姑，还说在逃跑的时候小姑姑死了，我回京了一趟，见了她一面。怎么了？”</p>
云画低声问道，“那位郑夫人，真的跟我妈认识？”</p>
季衍迟疑了一下，摇摇头，“很难说，暂时看来她说的没什么破绽。”</p>
“我想让凌南帮我查查笔录。”云画低声说，“妈妈没有当年的记忆了，我怕她被人钻空子。”</p>
季衍挑了挑眉，一下子就明白了云画的意思。</p>
姜寰清没有从前的记忆了，什么事情都是凭着别人一张嘴说，尤其是姜寰清被拐卖之后发生的事情，更是说不清楚。</p>
就像是新任郑夫人说的事情，压根儿就没有人能知道是真是假。</p>
如果哪位郑夫人凭借这层关系来跟姜寰清攀谈的话……姜寰清要怎么应付呢？</p>
季衍点点头：“找回小姑姑，我只顾着高兴。那位郑夫人的话也没什么破绽，我就没再关注。你说的对，的确应该好好调查一番，看那位郑夫人究竟是不是小姑姑的故人。不过，无论是不是，小姑姑都最好不要跟她接触。”</p>
“嗯？”</p>
季衍低声说：“郑家太乱了。那个女人忽然冒出来，对外说的是重组家庭，说带过来的是继女，可实际上却是郑总的私生女。那么这个私生女是什么时候有的？这一切都还未知呢！”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