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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还跟过来了一个踉踉跄跄的醉鬼郑可馨。</p>
季衍看了郑依依一眼,直接让服务生安排代驾,开着郑依依的车,送这两姐妹回家!</p>
郑依依死活不肯上车,郑可馨委委屈屈地站在那里,眼泪一颗颗地往地上砸。</p>
看着郑可馨,云画心中那种熟悉的感觉越发强烈。</p>
她忍不住问:“郑小姐,我们以前见过吗?”</p>
郑可馨明显已经醉了,站都站不稳。</p>
她抬起头看着云画,眼眸中尽是一片水光。</p>
喝醉了的人都这样,眼睛中迷蒙一片。</p>
云画再一次盯着她看,那种奇怪的熟悉感真是挥之不去,可是偏偏,这张脸对她来说却陌生的很,好像压根儿就没有见过一般。</p>
云画怎么都想不起来。</p>
郑可馨看着云画,吐字完全不清楚:“见……见过吗?”</p>
看她这样子,云画也不指望还能问出什么来了。</p>
“好了,依依,你先带她回去。若真的出了事情,你知道你的麻烦会更多。”季衍看着郑依依,“还有,不是一味的好强就能争得一切的,退一步未必就会输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