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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凡心盯着狗看，感觉黑狗怎么那么像邦德？路口闪出来一人，拿着牵引绳和手机，是邦德法律上的爹，顾拙言。</p>
顾拙言看见他，挺没面子：“见笑了。”</p>
庄凡心问：“邦德不是绝育了吗？怎么还有这种需求？”</p>
“绝的是生育能力，绝不了苟且之心。”顾拙言说，“东方不败自宫之后，不还置办着好几个小美人么。”</p>
俩人坐超市门口的小板凳上吃关东煮，顾拙言一口一串竹轮，吃半晌才记起来：“对了，我妈中午回去了。”</p>
薛曼姿现阶段的意见，那份保证书，顾拙言全告诉庄凡心，语气比较郑重严肃。庄凡心被唬住，举着萝卜块犯癔症：“那意思是……”</p>
顾拙言探身把萝卜吃了：“意思是好好学习，明早八点我家书房集合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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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凡心松口气，他今天受到的刺激很多，实在是不禁吓。情人眼里都装着显微镜，顾拙言瞧出他发生变异，问他怎么了。</p>
他支支吾吾，能对别人讲吗？</p>
可顾拙言怎么算别人，应该能吧。</p>
“我去裴知家了。”庄凡心挪近点，特/务接头似的对顾拙言耳语，顾拙言这么爱耍酷的人都没忍住，“**”了两三次。</p>
“所以那是他哥？同父异母？”</p>
“不是他爸生的，那个学长的妈和他爸是二婚。”庄凡心说，“但他爸当初抛弃**就是因为那个学长的妈，所以外婆绝不允许他们在一起。”</p>
顾拙言皱着眉：“不是，这能喜欢上我都觉得稀罕。”</p>
庄凡心道：“一开始裴知不知道，他从小没跟过他爸。”</p>
人家狗子搞对象都知道抓紧时间热乎，他们两个活人只顾着聊别人的八卦，聊完裴知还不太尽兴，顾拙言又分享一则苏望的。</p>
苏望平安夜脱单了，是和游戏里的网友成功奔现，将聊天群改成“强烈庆祝苏望脱单”后，逼着顾拙言他们几个登录游戏轮流喊大嫂，极其**。</p>
聊得很嗨，但在夜色下，顾拙言没发现庄凡心的脸红扑扑的。</p>
那两团红晕久久难消，庄凡心夜里画设计图想起来，脸红得更嚣张。其实他没讲重点，谁都不能告诉，况且他也做不到宣之于口。</p>
下午，裴知裹着被子有些发烧，庄凡心买了药，喂裴知吃下去后随口说：“我告诉外婆一声，她知道你罚站发烧也许会心软呢。”</p>
裴知死死抓住他：“你饶了我吧，罚站至于发烧吗？”</p>
“那怎么回事儿？”庄凡心问。</p>
裴知看着他，长长一段沉默，眼尾不知是烧得还是怎么，红得分明。庄凡心朦朦胧胧地醒悟三分，站起来，又坐床上，**蹭着床沿儿来回地动。</p>
“你一夜未归，在哪儿睡的觉？”</p>
“在，酒店。”</p>
庄凡心莫名忐忑：“你自己么，还是和……”</p>
“不是自己。”裴知蒙住被子。</p>
庄凡心拽下来：“那你不舒服是因为？”</p>
裴知说：“被/干/得狠了。”</p>
轰的一声，庄凡心坐在床边傻掉，问酒店那句时他已经猜到了，但听对方亲口说出来的冲击依然巨大。他无法想象沉稳懂事的裴知……也不敢想象，然而完全控制不住去想象！</p>
连嘴也管不住了，庄凡心小声问：“什么感觉？”</p>
裴知答：“找顾拙言试试不就知道了。”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