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拍拍这个肩膀，拍拍那个肩膀，这个时候自然不可能有人敢伸手出来要同胡亥握手，甚至在龙卫府亲卫的严密注视下，过道两边距离胡亥不足两米的学子们却是动都不敢动上一下。一路走上去。胡亥心中想的却是，不知道有多少人被自己拍过肩膀后一个月不洗衣服的！</p>
等到胡亥在张堪附近站定，感受到年轻的圣天子鼓励的眼神，张堪觉得哪怕自己说错话死掉了也是值得了：“学生张堪，拜见圣天子皇帝陛下！”</p>
圣天子皇帝陛下?</p>
这倒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称呼。</p>
“不用多礼，有话你说吧，无论对错，朕保证没有人敢找你麻烦，更不会问罪于你！”胡亥轻抬手臂温言道。</p>
“学生谢过陛下！”张堪此刻已经恢复了平静，至少言语上是不结巴了。但是从他略带些许颤抖的声音谁都知道，他内心中此刻正翻江倒海。</p>
“商君之意为无论黔首还是公卿贵族，在大秦律法面前，尽皆平等无分贵**！”</p>
“那你认为商君此言对否？”</p>
商鞅那话，作为法家经典语录早就流传了数百年，读书之人怕是罕有人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，对张堪明白这点胡亥并不惊讶，重点是他问出来的这一句。</p>
大秦的精英们或者说是未来的精英们认同不认同这样一句话。</p>
“学生不敢妄言商君对错。然陛下所做之事却一直在教导我等一个道理。法无亲疏，刑无贵**。”张堪说着深深一揖到底。</p>
胡亥听到张堪这话，深深看了张堪一眼道：“张堪，你很好！很好！”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