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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这就好比拉筋，每天不间断的练，能练出工夫，但是贸然一下压到底，说不定就把筋崩断了。</p>
想当初严少爷刚刚接触木牌的时候，基本就是刀尖在木头上戳了个坑，就开始嗷嗷叫手疼腿疼**疼，嘴里说得仿佛他就快要不久于人世了，闹将起来倒是中气十足——死活不肯再碰符咒了。</p>
木椿没办法，自己手把手地带了他两个多月，才勉强将他带进门。</p>
就算是现在，他有时候让这大徒弟回去做点什么符咒练习，那货也是拿削果皮的刀在木板上随便刮一刮——别当师父不知道。</p>
木椿真人沉下脸来，先是狠狠地瞪了不明就里的严争鸣一眼，然后问程潜道：“你去过经楼了？”</p>
程潜：“……”</p>
严争鸣：“……”</p>
木椿真人坐在程潜桌子上，低头逼视着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：“提前看了《符咒入门》，还看了什么？”</p>
程潜没敢吭声。</p>
“我想想，功法、剑法、心法、百家言、没准还有……”木椿真人每说一个词，程潜的头就更低一些，师父转过半张桌子，薄嘴唇无情地吐出两个字，“魔道？”</p>
程潜心里重重地一跳：“师父，我……”</p>
木椿真人盯着他头顶小小的发旋，等着看他抵赖或者直接吓哭。</p>
谁知那小子并没有抵赖，也丝毫没有要流马尿的意思，他蔫蔫地站了一会，轻言细语地承认道：“我错了。”</p>
木椿真人一点也不相信程潜能真心悔过：“错哪了？”</p>
程潜：“……”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