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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期日，上午10点，雾霾指数“三颗星”，比昨天严重得多。</p>
李凡戴着口罩，如约来到了搜娱大厦，在沈妍的引领下，来到了总监苗姐的办公室。</p>
苗姐一边打着电话一边伸手示意李凡坐下，直到五六分钟后，她放下电话后，道：“你参加《中国成语大会》的时候，节目我也追过，非常好。现在《华国诗词大会》口碑也非常好，网上对你和柳诗诗的组合赞誉无数，你的热度又回来了。”</p>
“那是节目办的好，我也就跟着沾光了，这是我的演讲稿，您看一下。”李凡说着将演讲稿递了过去。</p>
苗姐接过来随便翻了几页，然后推给李凡道：“这个你一会儿送到编辑部审核一下就成了，我今天约你就是随便聊几句。”</p>
几个人说话间，人力资源部总监也走了进来，大家接下来真就是随便聊天而已。</p>
生活、学习、爱好、以及未来规划等等，李凡被问了一个遍儿。</p>
李凡不明白为什么很多人都喜欢问“未来规划”这种空泛的问题，在李凡看来，“未来规划”只有一个作用，就是在你意志消沉的时候，看那么一眼，能打打鸡血！</p>
百分之九十九的人，意志都是脆弱的，没有强悍的毅力来支撑起各自的“未来规划”。</p>
苗姐很巧妙地把话题引入到了文学上面，然后，在座各位就只有听李凡滔滔不绝的份儿了，除了京大毕业的沈妍外，其他两位几乎插不上嘴。</p>
李凡“嘚吧”了片刻后，见两位总监一头问号，也就没有了继续谈下去的兴趣了。</p>
聊了大概20分钟，李凡告辞。</p>
“好，沈妍，领着李凡去下编辑部。”</p>
见李凡走后，苗姐心中给了李凡极高的评价，但是，她却总觉得这个孩子少了些什么。</p>
苗姐皱起了眉头，“孙总监，你觉不觉得李凡这孩子缺了点儿什么东西？”</p>
“哦？什么？”</p>
“棱角！没有棱角啊！正常像17岁这么大的孩子，又有一定的知名度和惊人的才华，那一定是英姿勃发，傲气凛然，即便是装谦虚，那一眼咱们就看出来了。但这孩子好像没有这种年少成名的通病。”</p>
“少年老成吧，或者说藏锋于胸！对，应该是藏锋于胸！如果真如我所言，这小子才是以后成大器的料子。如果一个小青年有点儿名气就不知天高地厚了，那反而蹦跶不了多久！对了，还有一句话，越是有才华的人越觉得自己无知。”孙总监道。</p>
苗姐点了点头：“有道理。”</p>
孙总监沉思了片刻，继续：“我越发觉得这个小伙子不简单了，尤其他说的那句‘我没有规划，只随遇而安’，你乍一听这孩子没什么理想啊，但你细细品味，这根本不像17岁小青年说出来的，更像是有了一定社会阅历的人的一种通透的人生观。”</p>
苗姐笑道：“也是啊，要是他也说出一些年少轻狂的话，可能和其他同龄人也没区别了。”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