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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顾亚婷，走，下楼。”</p>
顾亚婷一回头，只见李凡此时正站在电梯旁打着哈欠呢。</p>
“你一晚上没回来？”</p>
“嗯，和总监聊得太晚了，就在总监家里住下了。”</p>
“哦，咱们干嘛去？”</p>
李凡一愣：“你为什么不问总监是男的女的？”</p>
“问了有用么？你们男人最会撒谎！”</p>
李凡大笑：“大度，就喜欢你这种大度的女人。”</p>
“去你的，我要是知道你对不起我，我一定把你撕成面条！咱们干嘛去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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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做旗袍！那家店我搞定了，总监爱人的单子换到咱们手里了。”</p>
两个人再次来到裁缝铺的时候，接待他们的依旧是那个小女生。</p>
女生兴奋地将两个人引到了一扇门内，对着拿着剪刀的年迈老人道：“爷爷，李凡他们来了！”</p>
“张师傅好！”</p>
“老先生好！”</p>
老人透过老花镜，定定地盯着两人片刻，感叹地道：“这丫头比林徽因周旋都美哟！”</p>
顾亚婷浅浅一笑：“您老抬举了！”</p>
老人又看了李凡半晌，缓缓地道：“你这小子长得有一点点儿像汪精卫！”</p>
顾亚婷笑得一拍手，“你看，我之前说什么来着？老先生也认同吧？”</p>
李凡顿时觉得自己头上飘起了“汉奸”两个字，别这么开玩笑，求你们了。</p>
老先生眯着眼睛笑道：“不过，你少了一丝阴柔，多了一丝英气，小伙子别见怪啊，单单说长相上。是这丫头做旗袍么？”</p>
李凡道：“是的，张师傅。”</p>
“什么场合穿？”</p>
“日常！”</p>
“价位呢？”</p>
“无所谓。”</p>
……</p>
一系列问题问完后，量好身材，老先生道：“留个**，做好的时候会通知你们的。”</p>
顾亚婷一愣之际，李凡便拉了她一下，道：“那好的，老先生，我们先走了啊！”</p>
两个人走出裁缝铺的时候，顾亚婷疑惑地问：“我还没挑面料没选花纹呢，怎么就下了逐客令？”</p>
李凡解释道：“这老先生有个特性，就是知道你大致的需求后，细节方面就全由他一人操刀了，顾客没有发言权。”</p>
顾亚婷大感意外：“那他这生意还能做下去？他怎么生存下来的？”</p>
“我听人说啊，以前他也不这么固执僵化，但20多年前死了老伴儿后，人就彻底变了，裁缝铺做衣服也是完全要按照他的意思来，顾客要是不满意人家还不接待你呢。但旗袍做好后，却很少有不满意的顾客，大家都纷纷挑大拇指称赞不已。”</p>
“哇，这么牛？”</p>
“要不咋是大师呢，你在这儿等一下，我进去把总监夫人的事儿给老先生说说。”</p>
李凡再次踏进了裁缝铺，小心翼翼地道：“老先生。”</p>
“嗯？怎么了？”</p>
“我想改一下，这个旗袍的用途略作修改。”</p>
老爷子放下剪刀，“哦，说说看。”</p>
“结婚的时候穿，我的设想，可能会在脖颈上挂一串珍珠，就这样。”</p>
“结婚……”老爷子陷入到了沉思中，片刻，他道：“那我给你做一套衣服吧。”</p>
李凡大喜，“真的？太好了，谢谢您。”</p>
老爷子正给李凡量体之际，李凡突然道：“老先生，我有个不情之请。”</p>
“嗯？说说看！”</p>
“我这件就不做了，您能不能给那丫头再做一件？”</p>
“为什么？”</p>
“我怕她几年后身体有些许变化，这件再穿不上。”</p>
老爷子沉默片刻，又拿起了尺子，“你别乱动。”</p>
就在李凡心里一凉之际，老爷子道：“祝你们幸福，孩子，我现在心有余而力不足了，尽量给你们做。”</p>
李凡大喜：“谢谢您，太谢谢您了！”</p>
“年轻女孩儿保持得当的话，身材变化较小，你计划什么时候结婚？”</p>
“毕业，我就娶她。”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