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绝对不行！</p>
一句话说出了李凡最基本的坚持，或者说文人本身该有的一道底线。</p>
李凡这人不迂腐，不曲高和寡，他有着浓厚的草根情结，你若让他在舞台上卖个萌，在综艺节目里耍耍宝逗乐大家，他乐此不疲，放得很开。但是，涉及到这种原则性问题的时候，那就没得商量了。</p>
在学术研究类书籍中**自己照片，这是卖知识呢还是卖脸蛋儿呢？自己要是真这么做的话，甭管学术界如何鄙夷、社会各界如何热议，就算他李凡自己这儿，也根本丢不起这人啊！</p>
试想一下，无数个懵懂少女捧着李凡的书不看内容只看照片，还边看边流口水，边看边幻想，这情况不合理啊！</p>
李凡扫了一眼章社长，心中疑惑大起，这家出版社正规么？或者说这家出版社怎么了？还是相关领导怎么了？竟然想到在学术作品中大量**作者照片，理解不了啊，若是散文、随笔等生活类作品，**照片倒是可以理解，也属于正常，可这是严肃的学术作品！</p>
春城出版社为什么会有如此出格的想法不必去阐述，总之，章社长动用起了三寸不烂之舌，以及他的各种“技巧”，也没撬动李凡分毫。</p>
1个小时后，李凡以一句“**照片绝对不行”送走了章社长一行人。</p>
章社长临走还说呢，“小凡啊，回头再聊啊！”</p>
李凡再也不和他们聊了，直接推给了蒋姐处理，没时间跟他们耍嘴皮子。</p>
李爸虽然没什么文化，但也明白儿子刚刚还是很有文人风采的，瞧瞧这儿子，自己教育得这个出色！</p>
……</p>
天色渐晚，夜色渐凉，灯火初上。</p>
李凡陪着妹妹玩儿了一个大汗淋漓，然后问道：“饿不饿？想吃好吃的不？”</p>
“想！”</p>
“我领你出去买零食，千万别告诉老妈啊。”</p>
果冻开心地点了点头。</p>
抱着果冻离开家，开车去附近的亚婷连锁超市，走进超市后，小果冻在货架子中穿梭不停，两只小脚丫仿佛踩了风火轮，李凡腿要是不长还真有点儿跟不上，他只好推着车子紧紧跟随，很快，整个购物车便满了。</p>
李凡一把抓住小果冻道：“停！现在这一车的零食，你可以随便吃，但是，只能挑选其中的几袋儿，还必须吃完，吃饱后，其他的咱们得送回去。”</p>
果冻张开小手臂抱住车子，“我都要！”</p>
“拿不回家去啊，这是关键。”</p>
“啊？”果冻吸了吸鼻子，看着垂涎欲滴的美食，要哭。</p>
李凡板起脸，“憋住，要是哭的话，我现在就全部送回去，抓紧挑吧，人家要下班了，下班的话你想吃也吃不到了。”</p>
这话音刚落，但闻“刺啦”一声，一袋儿薯条的封口被打开了，紧接着，咯吱咯吱咯吱……这声音不比耗子啃玉米慢多少。</p>
围观的人群中惊起了一片笑声。</p>
“小孩子啊，就是爱吃！”</p>
“这小姑娘太可爱啦！”</p>
“啧啧啧，别噎到。”</p>
……</p>
李凡对身边的经理道：“不好意思哈，给你们添麻烦了。”</p>
“您太客气了，不麻烦。”</p>
“一会儿我们走的时候，拿着包装袋儿去收银台结账吧。”</p>
经理摇了摇头，“不用了，小顾总说给你们免单。”</p>
“小顾总？”李凡闻言立即道，“妹妹，多吃点儿！这是你哥用半条命换来的！”</p>
经理和服务员心想，我们家大小姐究竟怎么你了？</p>
一会儿的功夫，小果冻便吃得直打饱嗝了，李凡怕把妹妹吃坏了，连忙拉开果冻，道：“吃饱了吧，走啦，回家。”</p>
又打了一个饱嗝，果冻道：“没！还没！”</p>
见李凡示意，导购员连忙推走了购物车，果冻迈着两条小腿儿飞也似地追了过去，跟在导购员的**后咧嘴大哭：“阿姨，没吃饱！阿姨，求求你啦，没吃饱！”</p>
导购员提起手指“嘘”了一声，道：“嘘，我把小食品给你藏起来，下次你再来的时候给你推出来，秘密哦，嘘！”</p>
果冻用手背擦了擦眼角，然后抬起手指，也悄声道：“嘘！”</p>
……</p>
李凡只能在家住一天，但是呢，在家的这个晚上他也没闲着。</p>
晚上回到家的第一时间，他便打开了电脑，和董成视频连线，研究了一下去参加《传承者》的事情，又问了问董老爷子的身体状况。</p>
现如今的董成已经被李凡彻底“降服”了，而且是那种由衷的佩服。</p>
在加入曲艺社的那一两天，董成还是时不时地流露出心高气傲的劲头儿，他还处在对李凡五分服五分不服的状态，李凡也不跟他计较，并且还经常向董成请教。</p>
每每到这时候，董成那叫一个得意洋洋，不过他倒是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。看看，咱这毕竟是名门之后，你李凡的师承还是有很大问题滴，虽然你独有着一些散逸于民间的作品吧！</p>
可他每次都惊奇地发现，李凡的学习模仿能力太强大了，自己这略一指点，人家便通通学去，这脑袋太不简单了。</p>
才几天的时间，他便见证了李凡从准专业迈了一大步跨进了专业领域，而他李凡即便如此还是不时地拉着他询问各种问题，虚心求教，孜孜不倦。</p>
这私下里的接触一多，对李凡的了解一深入，董成就服了，他也明白了人家李凡是怎么出名的，是怎么在国学方面能有如此造诣的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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尤其是，李凡还时不时说上一小段自己从未听过的贯口，又或者偶尔来几句昆曲，甚至是京剧，每到这个时候，董成就懵逼了，敢情这位是全才啊！</p>
就说这过几天即将登上《传承者》舞台的节目吧，这个再次让董成震惊了，别说他没听过，连他太爷都没听过啊！</p>
和董成以及董老爷子视频连线，一直到深夜12点才结束。关掉电脑，李凡还是很精神，他打开文档正打算写点儿东西的时候，QQ突然响了，有个陌生人要加他。</p>
李凡向来是不加陌生人的，不过见对方留言是吉森出版社的，李凡顿时明白了。</p>
加上QQ，那边迫不及待地发来了消息。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