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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关键是已成事实的收入了，我也不能不要啊，我不要给谁啊？”李凡挠了挠头，“嗯，够还账的了！”</p>
意外的一笔收入，让李凡可以提前还给顾家了，李凡浑身顿时一轻，不欠钱的感觉真好。</p>
大家正在聊天之际，李家的房门被敲响了，本以为是记者，却没想到是牛犇犇的妈妈。</p>
李凡笑道：“阿姨好，好久不见啊！”</p>
牛妈一笑，道：“小凡，我特意来找你的，你什么时候的飞机？”</p>
李凡一愣，“呃……明天下午5点啊，怎么了？”</p>
“我和你一起去京城！”牛妈笑道。</p>
牛妈这笑容有些僵硬，李凡脑袋一转，暗道：坏菜了！</p>
牛妈来了也就唠唠家常，问问李凡在京大的学习生活状态，估计因为家里人多，此时也没单刀直入。</p>
聊了片刻后，李凡道：“阿姨，你去京城有什么事儿啊，你和我说说呗。”</p>
“没什么事儿，就是看看孩子！”</p>
“阿姨，这都不是外人，这我助理小斐，这我朋友，你有什么事儿就说出来，也能宽宽心，我们可能也会以我们的角度给一些看法。”</p>
牛妈道：“真没事儿，单纯想孩子了。”</p>
李凡噗嗤一笑：“看阿姨这表情，你是想揍孩子了吧？”</p>
“呃，小凡，我们吵架的事儿，我家犇犇和你说了？”</p>
“没说，但看出来了，您心事重重的样子，都在脸上！”</p>
牛妈这下绷不住了，“好，我说说，你们说气不气人，家里花钱供他上大学，指望他好好学习奋发图强，结果倒好，天天不上课，去各个学校卖东西，而且还卖**！那大学不是白上了么？”</p>
李妈大惊：“还有这事儿？这可绝对不行，不上课还行？得好好读书啊！”</p>
“就是啊，气得我啊，肝儿疼，结果还跟我犟，说什么大学就是一个自我成长的过程，还说什么猫有猫道鼠有鼠道，还说我落伍了。给我气得啊，小凡，你说气不气人？”</p>
李凡笑道：“其实，阿姨，我觉得说得挺有道理的。”</p>
“啊？有道理？大学是教书育人的地方，好好学习，争取拿奖学金，争取入党，这是一个学生应该干的，大学四年的光阴匆匆而过啊，难道不给自己好好充充电？”</p>
李凡挠头：“其实吧，大学和你们想的不太一样，学习的人少，出去耍的人多。”</p>
牛妈：“那考试怎么办？”</p>
“考试前一周教授给划范围和题型啊，几天时间背下来就考过了。”</p>
“那是因为你是李凡！”</p>
“不不不，所有人都一样，平常没人学习。学了也没用啊，很多专业学的东西，到工作实践的时候根本用不到，再说了，毕业之后没有几个人找到对口专业的啊！</p>
大学，不挂科就是好孩子了。”</p>
“你们京大学生不学习？”</p>
“呃……我们京大学生倒是挺刻苦的，阿姨，我说的是全国高校普遍现状。”</p>
“那不就结了么？不得向好的学啊？不得让牛犇犇向你学习啊，不得让他向张萌萌学习啊？人家张萌萌都要出书了，他在卖**！”</p>
“呃……阿姨，我跟你举个例子啊，比如说土木工程系，等大学毕业了，到工地实习一个月顶得上大学四年！即便你没上几节课也没事儿！”</p>
牛妈：“那你这话不对啊，得上设计院啊！”</p>
李凡：“上不去，好的设计院饱和了，连著名交通大学的想进也极难！”</p>
“那更得好好学习争取了。”</p>
“呃……”李凡哑然。</p>
“再说了，那是土木工程，要是学医学的，不努力行啊？学翻译的，不努力行啊？像牛犇犇学英语，不努力行啊？”</p>
“呃……大牛以后可能转行呢？”</p>
“转行？大学学四年英语，转行的话不白学了么？”</p>
……</p>
完了，彻底聊不通了，有代沟！这代沟是纵横交错的，又密又深，李凡也救不了牛犇犇了。</p>
送走牛妈后，李凡给牛犇犇打了个电话通通气，只能祝他好运了。</p>
代沟这东西太可怕了，有时候完全是无法沟通的，由此可以想象为什么婆媳关系这么不好处理。</p>
……</p>
晚上6点，超市里来送货的了，李爸李妈他们刚刚关上房门奔向超市，管彤便瞪着求知的大眼睛，问道：“之前直播的时候，你说的屏风上画春gong图，这个怎么回事儿？”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