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唉，这才是要命的问题！</p>
洗罢，依旧要缠住胸口。</p>
这是为了谨慎起见，若等明早再缠，倘或半夜出现什么突发状况，来不及缠怎么办？</p>
梁心铭绝不容许这种情形出现，除了生理问题无法消除外，平日里她就当自己“是”男人，而不是在“装”男人；李惠娘就是她的妻子，而不是假扮的妻子。</p>
开始，李惠娘总会说：“傻丫头，假的就是假的。”有些事，假夫君可做不来。时间一长，李惠娘也糊涂了。梁心铭撑起了这个家，在她的维护下，李惠娘有种错觉：夫君真的没死，他们依旧生活在一起。</p>
李惠娘一来贪恋并享受梁心铭的呵护，二来也防备梁心铭被人发现身份，因此看得夫君很紧，尤其不让任何女人靠近梁心铭，这造成了她善妒泼辣的形象。</p>
梁心铭从不指责纠正她，如同一个宽厚的男人。</p>
李惠娘想起今天回来时，豆腐西施看梁心铭的眼神，嘀咕道：“你这也太招人眼了。瞧那司马姑娘瞅得你！”</p>
梁心铭微微一笑。</p>
夜静了，小院也安静下来。</p>
只有半月照在窗上。</p>
……</p>
次日凌晨，李惠娘比梁心铭更早起来，用昨晚剩下的鸡汤为她下了一碗面，还打了两个鸡蛋，伺候她吃了，才送她出门。那时，天色尚未大亮。</p>
本来她一定要送梁心铭去贡院的，梁心铭说：“你送我去了，回来你一个人带着朝云，我还不放心呢。你听，街上好些人了，我一个男人怕什么。这两天你最好待在家里等我，哪儿也别去。”说到最后，她口气少有的郑重。</p>
李惠娘神情一正，点头道：“是。真的万无一失吗？”后一句似乎是问梁心铭对这场考试的预期。</p>
梁心铭道：“你就在家等好消息吧。”</p>
李惠娘深吸一口气，很激动、很期盼。送梁心铭到门口，又叮嘱了许多话，看着她提着考篮走出竹竿巷，才回身掩上门，还插上了门插。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