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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亨很有眼色，问：“皇上可有吩咐？”</p>
靖康帝诚恳道：“王卿，咱们君臣投契，若非礼法所拘，就称兄道弟了。朕今日问你一句话，你可要如实回答。”</p>
王亨站了起来，道：“皇上请问。”</p>
靖康帝问道：“朕问你，外面传言可是真的？”</p>
王亨道：“皇上已经相信了，不然不会问微臣。”</p>
靖康帝笑道：“朕不相信，所以要问问你才放心。若你真有什么难言之隐，朕身为一国之君，可为你遍寻天下名医诊治。若不是真的，朕劝你一句，成亲吧！”</p>
王亨道：“皇上觉得真就真，假就假。”</p>
靖康帝懵了，那到底是真还是假呢？</p>
王亨垂眸，不肯再说了。</p>
靖康帝心急，又不好逼问。</p>
这可是人家私密事，便是他身为皇帝，也不能利用身份探听。再说了，这种事对于男人来说确实难以启齿，尤其是王翰林这样的男人，天纵奇才、出身高贵，若有这缺陷，遮掩还来不及呢，怎好若无其事地告诉人呢！</p>
他便体贴地不问了。</p>
他起身，说要小睡一会，唤了一清丽女子来，对她使了个眼色，吩咐道：“翰林也累了，好生伺候他歇息。”</p>
女子红了脸，道：“是。”</p>
王亨恭送皇上离开，自己也去下处歇息。</p>
那女子随来伺候他。</p>
他并没做正人君子样赶人家离开，躺在炕上，任人家捏腿揉肩、捶背按头，眯着眼打盹。</p>
女子等他呼吸均匀了，悄悄上炕，刚要在他身边躺下，他却睁开了眼睛，诧异地问人家：“你干什么？”</p>
女子低着头，羞答答不语。</p>
王亨不悦道：“你是怎么学规矩的？皇上不是让你好好伺候本官吗，你怎么偷懒起来！下去，再给我捶捶腿。轻点儿，我要睡了，别手重了吵醒我。”</p>
说完，自顾闭眼睡去了。</p>
女子呆呆地看着他。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