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普罗：“我觉得有张秋在，不会有太大问题。”</p>
楼上会客室。</p>
“第一：Epeus34%的股份。”Andy面前已经堆了一堆筹码，马里奥深呼吸，快要昏过去了。</p>
“第二：从现在开始，遣散越和的所有员工。”Andy又漫不经心道，“让这群人准备吃竞业官司。”</p>
天和与关越只是安静地听着。</p>
Andy：“第三：从今天开始，五年内不要让我在二级市场上看见你的名字。就这三个条件，很简单。”</p>
关越答道：“行，我回去考虑一下。”</p>
Andy：“你玩不转的，关越，你的心思，我比你更清楚。”</p>
天和：“梭|哈吧。”</p>
最后一局牌，天和把自己与关越剩下的所有筹码放了上去，Andy这一局已经不看底牌了，朝关越笑了笑，说：“你的骨子里，其实很自卑。”</p>
关越没有反驳，点了点头，众人开牌，Andy赢了所有的筹码。</p>
天和起身道：“告辞。”</p>
Andy：“好好考虑，你们的时间不多了。”</p>
关越脸色不太好看，点点头，与天和离开了牌室。</p>
江子蹇与佟凯进了一间大房间，佟凯站在落地窗前沉吟，江子蹇说：“你觉得Johnny会相信么？”</p>
佟凯背手严肃站着，心不在焉，思考着闻家的事，今天晚上居然有人潜入了闻家？而且还瘫痪了家庭控制与报警系统？现在就报警吗？还是假装若无其事？</p>
“宝贝？”江子蹇说。</p>
佟凯：“？”</p>
佟凯转头，江子蹇松了下领结，坐在沙发上，佟凯回过神，说：“会，他会，这个套他必须踩上去，这就是关越的厉害之处，因为咱们说的，全是实话。”</p>
江子蹇：“可我不明白，你们这么做的用意在哪儿，一旦他们知道普罗，不就更危险么？”</p>
佟凯：“你这脑袋里除了**还知道什么？让你演就演，问这么多干吗？”</p>
江子蹇说：“你教教我嘛，我总感觉自己和普罗一样，就像两个智障。”</p>
佟凯来回走了几步，到沙发上坐下。</p>
“普罗，”佟凯按着耳机，说，“情况怎么样？”</p>
普罗说：“闻家所有的监控都被停用了，我现在无法监测到任何动向，不过我可以保证，不管窃贼是谁，都不可能从闻家窃走任何数据。”</p>
佟凯诚恳地说：“如果一个东西，看起来像个智障，闻起来也像个智障，用起来也是个智障，那不用怀疑了，它就是个智障。”</p>
普罗：“我是人工智能，不是智障。”</p>
佟凯：“我没说你！我说江子蹇！”</p>
“哎，”江子蹇说，“其实我很好奇，你家里按理说也不缺钱，怎么会来帮关越？”</p>
佟凯：“怎么？你觉得我会卖了他？”</p>
江子蹇笑了起来，摆摆手。佟凯沉吟片刻，接过江子蹇的酒，说：“有烟吗？给我来一根吧。”</p>
“你居然还抽烟？”江子蹇惊讶道。</p>
“很久没抽了，”佟凯说，“以前有时陪老师抽几根，我需要想想事情。”</p>
江子蹇：“雪茄可以吗？”</p>
佟凯点点头，江子蹇便起身，亲自去拿了雪茄盒，挑出一支雪茄，点了灯，剪雪茄，点好。佟凯看江子蹇的眉眼动作，江子蹇晚宴后换了身仿大不列颠军服款式设计的西装，换了马靴，相当英气。</p>
“我爸自己都舍不得抽。”江子蹇点好后递给佟凯。</p>
佟凯说：“不怕挨你爸的揍？”</p>
江子蹇：“没关系，你抽他不会说什么。”</p>
佟凯手指挟着雪茄，解释道：“在Johnny看来，闻天岳找了你、我一起，讨论由你出面，开一家科技创业公司的目标，是完全合理的。”</p>
江子蹇说：“这我知道，可以拉升江曼的股价，只是……”</p>
佟凯：“你听不听？这么多问题我不说了。”</p>
江子蹇忙笑着示意佟凯说。佟凯想了一会儿，续道：“闻天岳现在被天和剥夺了所有财产继承权，当然也是他自己作死，觉得当初转到弟弟手里，随时可以弄回来。结果关越半点不客气，控制了整个闻家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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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能好生走下去，也就算了，眼下Andy要对付关越，闻天岳可不想和关越一起死。”佟凯手指点了点茶几，说，“闻天岳心里铁定是这么想的。”</p>
“对。”江子蹇说，“关越对人其实看得很透，除了天和。”</p>
“关越也知道你不爽他。”佟凯说。</p>
江子蹇说：“其实也没有不爽。”</p>
佟凯说：“小不爽，现在由你出头来开这家创业公司，是理所当然的。以闻家与江家的关系，闻天岳自然是背后出谋划策的那个，一旦关越死在Andy手上，闻天岳还有个缓冲，能与Andy达成合作，接手所有原本属于Epeus的数据，也包括了人工智能普罗。这就是关越的设计，很合理，对不？没有骗他们吧？”</p>
江子蹇：“对啊，可是这又有什么用呢？并不能解决眼下的问题。无论关越用什么办法，我相信Andy都绝不会放过他。”</p>
佟凯：“今天我们说的话，Johnny一定会去告诉Andy。”</p>
江子蹇“嗯”了声，佟凯神秘地笑了笑，说：“Andy知道了以后，你觉得他会怎么做？”</p>
江子蹇：“扶天岳上来，和关越斗吗？”</p>
佟凯：“说了这么多，你傻啊。Andy都觉得自己稳操胜券了，搞这么多有的没的干吗？”</p>
江子蹇：“？？？”</p>
佟凯低声道：“我再确认一次，这里没有**吧？”</p>
江子蹇：“绝对不会有。”</p>
佟凯还是不太放心，说：“剩下的，要不你还是问天和吧。”</p>
江子蹇知道今天的这场赌局事关重大，最好还是由当事人朝他解释，便点点头，不再追问下去，靠在沙发一旁看佟凯。</p>
佟凯：“看什么？”</p>
江子蹇：“我突然觉得你有点陌生，宝贝，今天你说的那句话是真心的吗？”</p>
佟凯：“我今天说了这么多，哪一句？”</p>
江子蹇笑着看佟凯，两人对视片刻。佟凯说：“你愿意的话，我们现在就可以在这里开干啊，到楼下舞池中央去都可以呢。”</p>
江子蹇忽然道：“下雪了，你看。”</p>
佟凯回头望向沙发背后，说：“挺舒服。”</p>
江子蹇指指自己身边，示意佟凯过来，佟凯便灭了雪茄，坐到江子蹇身边，两人靠在那张天鹅绒沙发上，看着落地窗外纷纷扬扬的雪。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