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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芜没有想到小寒会问这样的问题, 她笑了笑。“你还是小孩子。”</p>
小寒切了一声, “你也不过比我大几岁。我觉得你们要慎重考虑。”</p>
秦珩回来恰好听到他这句话, “考虑什么？”</p>
小寒耸耸肩, “你们将来都是医生, 会很忙的, 你们的孩子怎么办？小孩子没有爸爸妈妈陪也很可怜的。”</p>
林芜和秦珩对视一眼, 小寒看来是有感而发了。</p>
秦珩挑眉，表情严肃，“这个问题将来我们会认真考虑的。你放心好了。”</p>
小寒看着他, 有些勉强地点点头。“学医是不是要很多年？”</p>
“我和你小林老师要读八年。”</p>
小寒心算了一下时间，“好久啊。”</p>
秦珩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，“现在的学生想法真前卫。”</p>
小寒幽幽道：“我是旁观者清。小林老师, 你要认真考虑一下。我妈妈现在就后悔找我爸爸了, 他们也是大学同学。”</p>
秦珩眉心轻蹙，“管好自己！大人的事别瞎操心, 把心思用在学习上。”</p>
小寒：“我期末考试在我们班排名第二十名。”</p>
“厉害啊！”他悠悠道, “我和你小林老师, 一直都是年级前几名。”</p>
小寒若有所思, “是不是女生都喜欢成绩好的男生？我妈妈也是这么说的, 当初被我爸爸的成绩骗了。”</p>
秦珩脸色一沉。</p>
林芜伸手拉了拉他的袖子，“我们走吧, 先送小寒回家再回学校。”</p>
秦珩看着她，嗯了一声。</p>
晚饭后, 秦珩和林芜坚持送他回家, 一直到小寒进门。</p>
开门的一刹那，小寒转身，尽管他可以装的什么都不在乎，可到底只是一个初二的学生，眼神还是出卖了他。</p>
“小寒——”</p>
“这个兔子送你。”小寒今天抓了六个娃娃，他挑了一个粉色的兔子送给她。</p>
林芜拿在手里，“谢谢。”她的童年从来没有这些东西。</p>
小寒看看两人，说道：“新年快乐！”</p>
秦珩点头：“新年快乐。”这孩子只是孤单了些。</p>
回去的路上，林芜和秦珩心里微微感慨。林芜虽然没有爸爸，但是妈妈和姑婆一直陪着她。</p>
“小寒和我说过，他爸妈上次忙的都忘了去他的家长会。”</p>
秦珩侧首，“我爸妈也忙，我小时候也经常一个人在家。小寒就是典型的求关注。”</p>
林芜：“……”</p>
秦珩：“你和姜晓高中时，家长会也不是没让家长的来吗。”</p>
林芜无话可说。</p>
秦珩：“所以呢，这看个人的。家长如果工作忙碌，从小就要做好孩子的心理疏导，要让孩子知道，爸爸妈妈是很爱孩子的。”</p>
林芜轻笑了一声，“你口才一向很好。”</p>
秦珩捏了捏她的手，两人走在大街上，看着灯火辉煌的街头。快过年了，街上的人比往常少了很多。</p>
真冷啊！B市已经下过两场雪了。</p>
秦珩转身，面对着她，抬手将她的围巾系好，他握紧了她的手，“阿芜，即使我以后再忙，我也会挤出时间，陪你还有我们的孩子。”</p>
林芜眼底闪烁着光芒，比这夜晚的明灯要美多了。心在那一刻软的一塌糊涂，眼里渐渐湿润。</p>
她的心不是石头。</p>
“秦珩，我发现喜欢你真的是一件很容易的事。”</p>
秦珩震动，眼里全是她。他抬手捧着她的脸，林芜微微扬起下巴，他低下头。</p>
在B市的街头，一盏盏明亮的白炽灯为背景，嘈杂的世界里，他吻住了她。</p>
这个吻，不是浅尝而止。秦珩的舌头狡猾地缠着她的。她还是不懂，他乐意做一个好老师，在实践中慢慢教会她。</p>
冰凉的唇角慢慢热起来，他肆无忌惮地吮着她的唇，她的舌尖。</p>
有人路过，吹起了热情的口哨。</p>
秦珩把她揽到怀里，两个人平静着喘息。“谁也不认识我们。”</p>
第二天下午，两人一起感受了中国春运的拥挤，回到晋城时，一扫疲惫。</p>
秦珩先把林芜送到赵玉璇的店里，“明天我再过来。”</p>
林芜点点头，看着他上了出租车。</p>
赵玉璇一瞬不瞬地看着她，“有没有要交代的？”</p>
林芜坦然，“如你所见。”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