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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老师一愣，下意识地问：“你觉得自己的问题解决了吗？以后不需要再来了吗？”</p>
费渡点点头：“嗯，最近觉得慢慢能从原地走出来了，也在尝试新的生活方式，非常感谢您这么多年的帮助。”</p>
白老师苦笑：“可是我都还不知道你的‘原地’指的是什么。”</p>
“我知道就够了，”费渡冲她一笑，“下次再聊。”</p>
第二天早晨，燕城被人四处抱怨的全城大限号仍在继续。</p>
当一个人又骑着叮当乱响的破自行车，一副送外卖的样子，裤脚上还粘了几根猫毛，却以这种形象跟开着豪华小轿车的情敌狭路相逢——</p>
别人不知道，不过骆队没皮没脸惯了，心理素质相当稳定。他把自行车蹬出了航空母舰的气势，用“脚刹”把车卡在路边，冲费渡一扬下巴：“土豪，又来给交警大队的同志们送温暖了？一会我让他们给你批发一打vip罚单。”</p>
费总不慌不忙地张**出回击：“陪朋友妹妹来配合警方调查也得吃罚单？骆队，贵局真是‘衙门口、八字开，有理没钱莫进来啊’。”</p>
说完，他还上下打量了一下市局的大门，把“啧，真穷”仨字明晃晃地挂在了眼角眉梢。</p>
骆闻舟往他身后一看，见车里出来一对青年男女，女孩子一双眼圈红红的，细看起来，眉眼间和张东来有点像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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骆闻舟侧身从他的“二八型航母”上下来：“张婷？”</p>
张东来有个亲妹妹，名叫张婷。骆闻舟跟她不太熟——毕竟人家姑娘规规矩矩的，没像她那熊哥一样，因为非法飙车被关过派出所的小黑屋。</p>
张婷正要回话，旁边一个男的伸手拉住了她。</p>
那男人上前一步，递给骆闻舟一张名片，抢在张婷前开了口：“警官您好，我是律师，受聘为当事人张东来服务，想跟您了解一下案情侦查情况。”</p>
骆闻舟一皱眉，目光从律师脸上刮了一下。他不说不笑的时候，眉目间有种傲慢的冷淡。</p>
骆闻舟没去接名片，先看了费渡一眼，费渡事不关己地靠在车门上低头玩手机。骆闻舟又越过律师，转向张婷：“请律师的事，你和你家里人说过吗？你叔知道吗？”</p>
张婷一愣。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