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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灵的嘲讽，张子陵却并不在意，反而挑眉笑问道：“敢问你的老大……是谁？”</p>
“当然是……”灵笑着，语气却突然一滞，整个人愣在了王座上。</p>
“果然！”看到灵如此表现，张子陵眼眸之中闪过一丝红芒，终于明白灵究竟哪个地方不对劲了……</p>
灵张了张嘴，却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，总感觉自己想说的话被堵在了喉咙当中。</p>
灵震惊地发现……自己竟然忘了自己的老大是谁！</p>
“阁下莫不是……连自己是谁的狗都忘了？”张子陵看着愣住的灵，戏谑地问道。</p>
“闭嘴！”灵冲张子陵大吼，“本座自然是……自然是……”</p>
灵的声音越来越小，眼神中也不由闪过一丝惊慌。</p>
怎么回事？</p>
灵完全不明白，自己为什么连自己所属的势力都完全忘了。</p>
灵还记得自己处于一个无比恐怖的势力当中，也记得自己在数万年间为自己的势力做了很多事，自己也在势力当中有相当高的地位……</p>
可，灵就是想不起自己所处势力的名字就是什么。</p>
若不是张子陵特意提起的话，灵压根就不会想这件事！</p>
突然……灵想起了自己给神农子抹除记忆的做法。</p>
自己在前几天抹除了神农的……</p>
嗯？</p>
抹除了什么？</p>
灵再次愣住……他连这件事都忘记了！</p>
灵惊恐地发现，自己的记忆当中，在万年前和数十年前，有着相当一段时间的记忆空白！</p>
这时灵才反应过来，他也被抹除了记忆！</p>
一时间，无尽的惶恐在灵的心中涌出。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