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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段烨霖治许杭的办法，就是从那时候开始，每天拉他在床上从月出到日升，像两团揉搓在一起的面团一样，毫不分舍。</p>
许杭一开始还是会吐。</p>
头几天，段烨霖刚把他压在银杏木书桌上，手往他身下放肆的时候，他仰躺在桌上就开始泛酸水，会呛到鼻腔和喉道里，整个天灵盖都是激灵一阵，段烨霖会憋着气等他呕完，继续做。</p>
后来，是在段烨霖要在他的躯体里留下自己的标记的时候，他会像被电击的鱼一样，整个人痉挛一下，背脊弓起，喉结一上一下的，这时候，段烨霖会死死捂住他的口鼻，让他连着呜咽和那股想吐的感觉，统统挡回去，直到一场毁灭性的情事完成。</p>
再后来，是终于能撑到一切结束，许杭偶尔会有力气爬到盥洗室呕吐，可是每每他这么做，段烨霖会站在门口冷冷看着，然后走过来，打开水龙头，将吐到没气力的许杭摁在大理石台面上撩拨。</p>
「咱们时间还长得很，我就不信，治不好你！」这话是段烨霖说的，是在许杭第一次跟他求饶不要的时候。</p>
习惯是个最好的良药，几个月之后，许杭果然再也不会吐了。</p>
经历了这样的事情，换了别的人，许杭都不曾流泪，真是个倔脾气。</p>
段烨霖回忆太久，手也摸了很久，许杭睡梦中感觉粗糙的触感在自己脸上抚动，慢慢就醒来。乍一看到人影，惊了一下，等看清军装，就冷静多了。</p>
他坐直身体：「来了？」</p>
「嗯，」段烨霖笑道，「明知道我要来，还睡得这么早？」</p>
「看迷眼，睡了会儿。」</p>
「我让乔松给你带话了，为什么不去小铜关？又闹什么脾气？」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