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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等段烨霖开口，许杭上前去就冷声问：「你与他有什么仇怨？为什么要弄瞎他的眼睛？」</p>
「少棠！」段烨霖猛抓了一把，提醒他，怕他生事。</p>
萧阎皱了皱眉，吐了吐烟圈：「这话我还想问你呢。」</p>
「什么意思？」</p>
「你与他有什么关系，为什么紧张他的事情？」萧阎的眼珠子定在许杭身上，审问一般开口，似乎任何谎言都瞒不了他。</p>
许杭不客气回他：「与你无关。」</p>
「那我也无可奉告。」</p>
萧阎和许杭对视一眼，两个人针锋相对，分毫不让。段烨霖夹在这两个人当中，一时竟有些不知如何转圜。</p>
这时候，一位医生拿着报告匆匆走出来，递给萧阎：「鬼爷，紧赶着查了一些出来，只是我这小医院，化验科不是很完备，您凑活看。」</p>
萧阎二话不说劈手夺了过来，前面那些乱七八糟的数据他也看不懂，唰唰唰直接翻到最后一页看结论，看着看着就生了气，一把扔到医生脸上：「无治疗意见是什么意思！」</p>
诊断书掉在地上，许杭偏过头看了一眼，上面写着，服用抗结核药物副作用导致失明，全身血液缺失严重，血压偏低等等。</p>
这个萧阎费了劲把沈京墨拐走，是为了给他治病？</p>
这人究竟是敌是友？</p>
医生吓得战战兢兢，忙说：「我这里…这里设备医术有限，可能…可能您回到大上海，再找洋医生，或许还有救？」</p>
这番话，许杭已经听出来意思了，多半是没得救了，才会祸水东引，让人另寻高明。</p>
他拿起诊断书问：「他为什么用了抗结核的药？他的身体没有这样的问题。」</p>
中医里称结核是痨病，其症状大骨枯稿，大肉陷下，胸中气满，喘息不便。然而许杭给他把过脉，虽然虚弱，但绝没有痨病。</p>
医生摇摇头：「这我也不知道，只是检查出来就是这样，他…他的眼睛就是用这类药过多才伤的。可能是他吃错药了？」</p>
「你**才吃错药了！我问你，他身上的针孔都是怎么回事！」萧阎怒瞪了医生一眼。</p>
「那针孔、针孔看起来，好像是常年抽血抽的…」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