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鹤鸣药堂的人一直等到打烊都没有等到许杭回来，派了几个药徒去找，只找了一个破碎的药箱和废弃的针头回来。</p>
然后他们就大惊失色地冲到小铜关去禀报了</p>
不出半个时辰，就抓回来一个小孩子，不需要用刑，马上就招了个干干净净。</p>
段烨霖的脸色黑得像鬼怪，如果不是理智在撑，他大约很想开枪崩了这个小兔崽子。</p>
「滚！」他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。</p>
门外的乔松拿着新的电报跑进来：「司令！上面有命令，要您……」他刚踏进来，发觉气氛有些不对，噎了一下，「我…我迟些再来说吧。」</p>
「站住！现在说！」</p>
「是！参谋长要您三日内去上海述职！」</p>
述职？有意思了。</p>
每年都会有两次要去到上海向总部述职，这事儿不稀奇，述职一般是不允许带兵的，只是上海滩是章尧臣的地盘，等同于龙潭虎穴，不得不防。</p>
更何况，就算段烨霖带了兵，也没有人会说什么。</p>
这次不一样了。</p>
前几日关西那边传来战报，向贺州城借兵，若要还，得下个月才能还回来。</p>
如果换在以前，段烨霖定是理也不理，等到兵力齐整了再出发。可是现在不行了，章修鸣带走了许杭，他等不到整兵出发了。</p>
只能单枪匹马，杀上阵去。</p>
「这次，他们算是出对招了。」段烨霖的关节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。</p>
「司令，您可不能冲动，现在小铜关里最多只有三十个人，您这一去，凶多吉少！」</p>
段烨霖深深呼吸一下：「我知道。」</p>
「您这一走，指不定贺州城会被ri本人闹成什么样子！」</p>
「我知道。」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