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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人我都看的透，”女人轻快的声音响起，微微眯起眼睛，带着几分调皮的笑容道，“……你有时候说话像个入道老僧，婆婆妈**，一句话能说清楚的事，非要绕上半天，一抬手就能做的事，你非要搞那么麻烦。”</p>
那笑容，让杨清城抬起视线，多看了她两眼，忍不住问道，“你到底几岁，你这心智怎么做的了杀手。”</p>
“你猜，不是我自夸，我这一届里，没有人是我对手。……包括追杀我的那几个人，我是说，加起来也不是！我当时只是，没想还手，当然，也没想到你会救我！”</p>
杨清城就这么望着窗边的女孩。月光下的女孩仿佛散发着灼热而耀眼的光芒，他猜猜着，对方那无比成熟妩媚的身体，与那略不成熟的心智的原因，是因为很少跟外界接触的关系。</p>
杨清城的视线有那么些恍惚，眼前浮现起了某个熟悉人的脸庞，与女人的脸庞重合了，让他露出了那么瞬间温柔而亲切的表情，不过马上就掩饰了过去。</p>
顿了顿道，“……有想过放弃杀手的身份，去上学吗？”</p>
“没有，我已经上够了。一辈子不想回学堂了。”</p>
“不是杀手那种学堂，……算了，你没有名字的吗？”</p>
“18号，叫我18号就好了。”</p>
“18号吗。”</p>
杨清城说道这，仿佛想起什么，随即摇摇头，换了个话题道，“18号，你觉得，王族的人能杀吗？“</p>
“当然不能，这是绝对的禁忌，除非，你打算与整个人类社会为敌，但我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掉。”</p>
“不，如果不是那个人动手的话，就没有意义了。”</p>
“为什么，那个男生，有什么特别的吗？”18号歪着脑袋想了想，不解回道，“现在仔细一回想，你所做的事，看起来没啥条理，但好像，都是在故意引导这一步，这才是你的目的。”</p>
“华夏自古就有四两拨千斤的说法，只要把力使在对的地方，自然能导出你想要的结果。”</p>
“为什么？”</p>
杨清城轻轻的弹奏着钢琴，眼前仿佛陷入了几分回忆的神色，轻声道，“你知道二十多年前，京都的弑王案吗。”</p>
18号食指点着下巴，回忆了下道，“听人说过几次，也没细听，好像是二十多年前，有王族的直系被杀了。还是龙子？记不清了，我们只学现代暗杀，不学古代历史。”</p>
“二十多年前的一天，京都发生了一起永夜长昼的的事件，那一夜，京都所有人都起来了，没有一个人入睡，据说，大街小巷里沾满了人，家家户户都打开窗户，看着天空。”</p>
“啊，这是为什么？”18号不明白。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