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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林崇洋灰溜溜的走后，张凡继续忽悠：“那个老人家也跟我说过一张聚灵丹方，可跟你的好像不一样……”</p>
钱得重瞪大眼睛问：“怎么个不一样发？”</p>
张凡说：“少了，你这药少了，不是少了一样两样，少了好几样呢，而且好些药的分量也都不对，钱老，恕我直言，你这方子可能是残缺的。”</p>
这张丹方是钱得重祖上无意间得到的，确实是一张残破的方子，缺损了一部分，而且还有一些看不太清楚，分量都是多次实验后自己摸索出来的，听张凡这么一说，如同扑街遇见大神，脑袋点的跟小鸡吃米一样，眼巴巴的看着张凡，等他继续说下去。</p>
可那货却停了，钱得重着急的问：“怎么不说了，真正的聚灵丹方应该是怎么样的？”</p>
张凡摇头说：“我答应过那个老人家不能泄漏他的丹方的。”</p>
钱得重恍然醒悟，就像他也把这张丹方当宝的。</p>
可，可明知道张凡手里有完整的丹方，却又拿不到，这把钱得重急的，心里直痒痒，欲言又止，老脸都紫了。</p>
看他着急的样子，张凡也替他着急啊。</p>
我这也就随口一忽悠，你也别太较真啊，有什么好东西好宝贝像上一次‘觉醒丹’那样的拿出来，咱还是可以交换的嘛。</p>
什么东西都要价值最大化……</p>
这样才符合现代人的风格嘛！</p>
张凡心想，我再点拨点拨他，于是说：“我知道钱老不是普通人，又善于此道，那位老人家叮嘱要把丹方交给有缘人的手里……”</p>
明白，收到！</p>
钱得重说：“张凡小友，你替那位老前辈保管了这么久的丹方，也是劳苦功高啊。我一生积善行德，散尽了家产，也没有什么好东西了，只是略微还懂一些驱鬼的小法术，你若不嫌弃，不如传授给你，当作谢礼。”</p>
驱鬼的小法术！</p>
还有这东西？</p>
学会以后咱也不是普通人了！</p>
爽！</p>
张凡说：“这样啊，那行吧，技多不压身……”</p>
钱德重见张凡同意，大喜过望，于是就立刻要教张凡，实际上他是想要尽快拿到‘真正’的聚灵丹，张凡也是喜闻乐见，仔细听他讲解驱鬼之术。</p>
钱德重说：“修炼之道分一鬼聚灵，二鬼聚灵，三鬼聚灵……九鬼聚灵，境界越高，能力当然就越强了。”</p>
张凡听地府聊天群里的灵官说过，小碟要冲击三鬼聚灵，而且三六九都是有天劫的。</p>
他好奇的问：“钱老，那你到了什么境界啊？”</p>
钱德重一听，当即老脸一红，干咳一声说：“我资质不佳，到现在，依旧还没达到一鬼聚灵。”可能是觉得面子有些不好看，立刻又说：“主要是我把时间都大多花在治病救人上了，耽误了修行。”</p>
可这也不至于一辈子，毫无进展啊。</p>
张凡意识到了修炼的难度。</p>
钱德重见张凡皱眉，担心他反悔不肯拿‘真正’的聚灵丹方跟他换，慌忙说：“并不是一定要到一鬼聚灵才能施展驱鬼之术，也不是太难……”</p>
说来也是，钱德重不是照样会。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