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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鸾只好乖乖地靠在他怀抱。</p>
“喜欢吗？”赵夔亲她的耳朵。</p>
顾鸾痒痒，她躲开他的唇，目光慢慢掠过树枝间养着的那些鸟，好奇道：“二表哥喜欢养鸟？”</p>
赵夔别过她的小脸，看着她道：“不喜欢，专门寻来送你的。”</p>
顾鸾心一慌，低下了头。</p>
第一次爬树，顾鸾累得小脸泛红，那是一种水嫩嫩的粉，就像一朵羞答答的牡丹花。看着这样可口的脸蛋，再搂着那不盈一握的小腰，赵夔目光渐渐变得幽暗，呼吸也乱了起来。</p>
他动了坏心思，身体自然会露出破绽。</p>
顾鸾可就在他怀里坐着呢，危险袭来，顾鸾难以置信地抬起头。</p>
赵夔并不掩饰自己的野心，只告诉她：“周围无人。”</p>
顾鸾早就做好了与他圆房的准备，但她从未想过地点会是外面的树上。</p>
赵夔的计划也不是这样，可有些事情，注定不能按照计划走，美人在怀，赵夔现在就想。</p>
赵夔低头，温柔地亲顾鸾的嘴唇。</p>
“二表哥，别在这里。”顾鸾推不开他的头，怕掉下去她也不敢乱动，只能抱着赵夔的肩膀颤声求他。</p>
“这边凉快。”赵夔的手，已经碰到了她的裙摆。</p>
顾鸾彷徨无措，躲闪间抬起头，看见碧绿的树叶与破碎的阳光。</p>
前世被太子强迫的那一幕，突然袭来，那时也是在假山旁，旁边就有棵老树，顾鸾的所有挣扎，都伴随着头顶树叶的摇摆，与阳光的跳跃。</p>
顾鸾用尽所有力气攥住赵夔的手，哭着哀求：“不要在这里。”</p>
赵夔抬眼，看见她闭着眼睛，脸上全是泪，不是锦帐内无助的模样，而是充满了绝望。</p>
欲瞬间退却，赵夔以最快的速度帮她理好衣衫，一边帮她擦泪一边道：“阿鸾不哭，是我太急了，咱们回，不，咱们继续看鸟。”她是名门贵女，他怎么能第一次就要求她陪他在外面疯？</p>
意识到自己错在了哪里，赵夔急着弥补错误，暂且松开可怜兮兮的小姑娘，赵夔爬到一旁的次干上，将距离最近的鸟笼取了下来，再送到顾鸾面前。鸟笼里是一只胖乎乎的小鹦鹉，一只手就能握住，小鹦鹉腹部的毛是白色的，背羽浅黄，鸟喙是浅浅的粉色。</p>
“阿鸾看，像不像你？”</p>
什么像她？</p>
顾鸾睁开眼睛，恰好笼子里的小鹦鹉也抬起脑袋，两颗乌溜溜的小眼睛对准了她，憨态可掬。</p>
赵夔就看见，刚刚才哭的很伤心的姑娘，目光一落到小鹦鹉上，那眼神马上就变了，充满了喜爱。</p>
那一瞬，赵夔忍不住自己对小鹦鹉的嫉妒。</p>
什么时候，他的阿鸾才会用同样的眼神看他？</p>
“这只真好看。”漂亮的小鸟就是有让人忘记不快的本事，顾鸾试着将小手指探进鸟笼，逗弄道。</p>
“所以像你。”赵夔单膝跪在她面前，一边提着鸟笼，一边幽幽地道。</p>
顾鸾被泪水打湿的睫毛动了动，到底也没有施舍他一眼。</p>
赵夔再看那只吸引了她所有注意力的小鹦鹉，越发胸闷了。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