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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们准备去做什么?”</p>
形同白昼的宽阔马路上,面包型警车后,紧紧尾随着一辆普遍品牌的大众黑色轿车,或许是过于不起眼,即便是警察也毫无察觉,布斯冰蓝的眼眸始终定格在前方警车上,不曾松懈。</p>
一个头戴耳机的金发男子不断调试着音频,待听清里面传出的话语后,以英文道:“烧烤!”</p>
布斯微愣,显然很意外,拿起手机拨通了李鸢的电话,指着前方道:“不要跟太紧!”</p>
“是!”司机点头,速度减慢。</p>
人流涌动的银座商厦内,不时传出尖叫,带着惊呼和诧异,一家名牌婴儿店门口,更是围堵得水泄不通。</p>
“这个……还有这些,统统包起来!”</p>
一位算得上富到极致的老太太出手相当大方,在店主双目冒光下,随手指向看到的所有衣物,有钱人见过,这种……确实第一次见,几乎都不管合不合穿,只要她看对眼了,食指指一指,整排买下。</p>
四十名黑衣男子早已大包小包,甚至脖子上都挂满了婴儿用品,没有苦不堪言,大哥有孩子,夫人的愿望实现了,他们比谁都高兴,终于解脱了。</p>
“哇,好有钱,都不问打折呢,而且看她的样子好像很开心,走,我们拉她去我们店里!”</p>
“是啊,好羡慕啊,做她家的孙子,一定幸福死了!”</p>
“这位到底是谁啊?”</p>
店门口围堵的人个个穿着商厦**,可见并非路人,都等待着老太太走出,后竭尽全力的推销自家产品。</p>
“干什么?都围在这里做什么?不用干活吗?”</p>
突来的历喝声令门口的员工们纷纷转身,后唏嘘着垂下头,知道此刻是她们该离去的时候,可一想到这老太太每进一家店,都几乎把店里的东西搬空就继续冒死停留,她们一定要拉她去她们的店里,十分钟赚个几百万,谁不动心?</p>
别说冲业绩的奖金了,就是光不用打折的钱算一算,啧啧啧,都有个上百万了。</p>
“经理,您看她,百年不遇的客人,已经搬空三家店了,我们想拉她去我们店里!”</p>
被唤经理的妇人五十来岁,不知道的,她是经理,知道的,这就是这价值八十亿银座的老板娘。</p>
妇人闻言看向背对着她在店里确实阔气的喊着‘全部包起来’的老太太,目光移向那腕部挎着的爱马仕贵妇包包,少说也有个三百万吧?发丝盘旋在脑后,那矮胖的身躯令她一眼就看出来人是谁,嘴角一抹讥笑闪过,推开那些疯狂想赚钱的员工,环胸斜倚在门口笑道:“哟!我当是谁呢,这不是李鸢吗?”</p>
正挑选得起劲的李鸢闻言呆愣一瞬,没有转身,继续温和的笑着挑选,顶顶黑色框镜挑眉:“钱太太真是无所不在,怎么?看我为孙儿买衣服,很失望?”</p>
“孙儿?哈哈!李鸢,你又做梦了?”钱太太高傲的进屋,睥睨了那四十个被堆成小山的保镖,可谓是不屑一顾。</p>
李鸢伸手掏掏耳朵,苍蝇真多,很不情愿的转身,看向老同学,耸耸肩膀无所谓道:“我还不妨告诉你,这次还真不是做梦,你的诅咒它不灵验呐!”</p>
“你……”钱太太柳眉横竖,微捏拳头,奇怪,看她的样子,真不像是撒谎,难道真有孙子了?不可能,柳啸龙结婚,她不可能不知道,思及此,压下怒火开始嘲弄:“是哦,孙儿,那你多买点,呵呵!”</p>
“我呢,今天心情好,不跟你吵,好狗不挡道!”嚣张的与苍蝇对视,无数路可以走,却偏偏要从这里过。</p>
钱太太闻言顿时银牙紧咬,听着周围的惊呼声就气不打一处来,居然说她是狗,怒发冲冠的伸手推了李鸢一下,母老虎般指着那胸脯步步紧逼:“你说谁是狗?果真是没教养的黑社会,李鸢,你以为我怕你吗?是,当初是我老公先不要你的,那你凭什么把气出在我身上?”</p>
说到不堪往事,李鸢并未有丁点的不满,亦或许此刻心情真的好到了任何人无法激怒,打开戳她的手指嗤之以鼻:“那我还真要谢谢他不要我,才让我遇到了我现在的老头子,至于什么没教养,钱太太,说别人没教养的人,她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!闪开!”末了,眸光一凌。</p>
真是会煞风景,不过也能理解,这个女人一辈子,无论什么都比不过她,上学时,什么都跟她争,争班长,争奖学金,到最后居然开始争男人,抢走男人后,以为可以给她气受,没想到自己居然找到了老头子,永远也忘不了当时老头子开车去学校接她时,这女人气得跺脚的画面。</p>
唯一败下阵来的就是孙子,人家现在都孙儿孙女成双,而自己……不过没关系,现在她也有了,邪不胜正,就是这个道理。</p>
钱太太嘴角抽了抽,挺起胸膛高傲道:“我就不闪开!”一副有种你咬我的姿态。</p>
李鸢脸色开始变换,刚要绕道而行时……</p>
“就你那儿子,还生孙子,生出来也是个畸形……”</p>
是可忍孰不可忍,李鸢不加考虑的拧起名贵包包,转身就冲那八婆的脑袋扣下,怒骂道:“敢诅咒我孙子,我打死个你**嘴巴!”不解气,开始拳打脚踢。</p>
钱太太也不是吃素的,伸手就抓着李鸢的头发狠扯。</p>
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,黑社会里待了几十年,没有个几下子,也太对不起这个名头了,李鸢一手揪着钱太太的耳朵,一手握成拳头,拇指骨节突出,狠狠一拳打向其**,女人最脆弱之地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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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!”一声惨叫,令门口的人四下寻找保安,李鸢是谁她们不知道,只知道在这里依旧是老板最大。</p>
四十个目光森冷的保镖眼睁睁看着两个老太太扭打成一团也不阻止,几乎看一眼就知道敌人毫无武力,夫人的三脚猫够对付她了。</p>
“哪里哪里?”</p>
一连串急促脚步声蜂拥而入,四十人艰难的将身上挂着的包裹用一只手固定住,等百名保安拿着电棍冲入后便齐齐自腰间掏出**对准了门口,个个透着不容拒绝的表情,那模样,绝对是谁敢上前,定一枪毙命。</p>
领头的保安一见枪,赶紧张开双手阻止要进去打人的兄弟。</p>
“啊……李鸢……你个**人……啊!”</p>
钱太太虽然疼痛难忍,却为了面子,依旧没放开李鸢早已凌乱的长发,五指更是抓着对方的脸摧残。</p>
李鸢抬起高跟鞋猛踢向敌人的小腿迎面骨,由于头发被抓住,不得不陪同着一起摔倒,表情瞬间阴郁,拳头没有停歇,边揍着其小腹边低吼:“放手!”</p>
“你休想,大不了同归于尽!你们这些饭桶,还等什么?给我上!”见李鸢脸上已经有了两道血痕就转头冲门口大喊。</p>
保安头领瞅了那些枪支一眼,现在还不进去,恐怕饭碗不保,他就不信他们敢在公众场合杀人,这可是法治社会,一咬牙,率先冲了进去。</p>
‘砰!’</p>
“啊,杀人了,啊!”</p>
一声枪响,围观的人们纷纷后退,捂着耳朵蹲在地上尖叫。</p>
保安头领瞪大双眼,后摔倒在地,捂着淌血的脚哀嚎。</p>
其他保安吞吞口水,不约而同的举起双手,扔掉电棍,不敢上前,甚至都不敢进去搀扶他们的队长。</p>
钱太太也因为这一幕而松开了手,李鸢见对方老手里有着数百根银丝就咬牙切齿的爬起身狠踹其脸部:“敢抓我,**吧你,抢别人的男人,还以为很光荣?你算个什么东西?也就老钱把你当回事,呼呼!以后再敢胡说八道,老子就缝了你的嘴,我们走!把钱退还,东西不要了!”</p>
败家子,要是她的话,再怎么生气,也不会给自家老公脸上抹黑,丢人。</p>
“啊?您不买了吗?”店主见都把衣物扔到了地上就哭丧着脸,天啊,要全都不买,几千万就没了,夫人也真是的,要打也要等对方付钱了再打啊,看看那枪,又不敢说概不退货的话,只能苦涩的点头。</p>
“夫人,公然殴打客人,您要是不解气,我们可以告到他们破产!”</p>
李鸢边大步前进边摆手:“算了,这又不是老钱的错,破什么产!”</p>
“这事大哥要知道了,一定要他们吃不了兜着走!”</p>
“那你们就别让他知道,那小子向来不吃亏,上一代的恩怨不关下一代的事,而且……噗!她要没了,我孙子出来了怎么气她?”走着走着,就笑了起来,一想到大孙子,再大的气也没了,那女人长得漂亮,儿子又高大帅气,生的孩子肯定是人中龙凤。</p>
好久没打架了,仿佛一下子回到了三十年前,一个字,爽!</p>
保镖们闻言微微点头,有着太多的意外,要是以前,别说打她了,就是说句不好听的话,都非要追究到底,这次怎么……这么理智?</p>
‘滴……滴……’</p>
“喂!”</p>
“夫人!她带领着一群人去吃烧烤了!”</p>
李鸢刚走进电梯,就听到这要命的话,重新踏出电梯皱眉惊呼:“烧烤?不行不行,烧烤多脏啊?你快去将有烧烤的地方给包下来,快去,有什么情况尽快告诉我!”这女人真是的,没事吃什么烧烤?不知道烧烤容易上火吗?</p>
婴儿店内,钱太太站起身怒瞪着电梯口,眼底闪烁着阴毒,看向身边的助手扬唇冷冷道:“立刻去查查是怎么回事,倘若真有了,就给我想办法弄掉!”李鸢,我永远都不会输给你这个矮胖子的,绝对不会。</p>
想要孙子?下辈子吧。</p>
布斯挂掉电话,看着前方的警车命令:“看他们的路线,应该是去大排档,立刻派人去将所有夜市封锁!”</p>
车内,李隆成等人相当活跃,有说有笑,大伙好久没这么聚在一起共餐了,突然怀念起以前的日子,依旧是这么多人,只要一听到柳啸龙要进行交易就会提前去庆祝,有时候跟在那人**后面埋伏在山下,吃过野菜,甚至有时候一守就是一个月,学毛**啃过树皮呢。</p>
可痛并快乐着,现在……那郝云澈很不合群,整天冷冰冰的,生人勿近,看谁都像看废物,都恨不得他哪天就凭空消失了。</p>
砚青显得有些安静,目光在车内四处扫射,奇怪,总觉得有一种被监视的味道,向来第六感应就很强烈,当然,有时候不排除确实多心了,这是警车,胆子再大的人,也不敢在里面装**这类的东西吧?</p>
“老大,您在看什么?”李英挽着砚青的手,笑得合不拢嘴,缉毒组早就离不开老大了,两个月不到,大伙就觉得仿佛过了两年,以后再也不让她走了。</p>
“没什么,对了,都带配枪了?”</p>
“吃个烧烤,戴什么配枪啊?”李隆成看向后视镜,老大太疑神疑鬼了吧?</p>
砚青叹息着摇头:“干咱们这行的,什么都不多,就仇人最广泛,时时刻刻小心为妙!”当然,倒不怕普通仇人,那柳啸龙发现被骗后,谁晓得他会不会发疯狗病来乱咬人?敢来她就毙了他。</p>
李英拍拍腰板道:“带了,咱们组里就王涛是个武痴,其他人,都算是武术高手,一般人是伤不了我们的,王涛,你可要保住你的命,我们组里缺了你可是一大损失!”向后排一位穿着休闲的男子抛媚眼。</p>
“我们会好好保护他的!”老崔搂住王涛的肩膀保证。</p>
别看这王涛浓眉大眼,文质彬彬的样子,却是缉毒组的重心,三千名技术员内首屈一指,五年前加入南门警局缉毒组,同样是坚信能做别人不能做的事,有着极大报复,面对一次次的失败,从不灰心,组里每个人都将他当亲兄弟一样,形同一体。</p>
“你们别总是把我看成弱不经风的书生,好歹我也是从特种部队出来的!”王涛尴尬的抓抓后脑,脸颊微红,怎么说到他了?</p>
砚青转身拍了王涛脑门一下:“你也别不服,阿英一只手都能把你撂倒,喂!还是没想过换组吗?”</p>
王涛挑挑眉:“做人要有始有终!”</p>
“啧啧啧,太感动了,王涛,以你的本事,每个月最好有上万的薪水了!”李英干脆坐到后排,拍着其胸口称赞:“听说刑侦队的技术员都要拜你为师是吧?你小子太给我们长脸了!”</p>
“可不是吗?电脑黑客碰到他,也只有被黑的份,老大你都不知道,上次你不在,刑部接到一个案子,一个网络黑客,每月收入到达十万元,各大网络游戏里刷那个什么游戏币吧,然后倒卖,把那些网游公司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的,结果我们的王涛一上,那黑客不出一天就破产了,知道王涛怎么做的吗?”老崔开始向老大将兄弟的伟绩说出。</p>
“哦?一个月十万收入,一天破产?怎么可能?”砚青不敢相信的瞪眼,至于什么网游,她向来不接触,哪有时间?</p>
阿英则开始一一道来:“那个黑客死都想不到,我们的王涛查到了他所有游戏币交易记录,后攻破他的银行帐号,使计将该用户绑定银行的手机转换,将不法交易来的钱全数提取出,交还给了那些网游公司,而且三天内将那黑客捕获了!”</p>
砚青听得入神,许久后点点头沉思:“你的意思,王涛……你居然能盗取人家银行的钱财?”这也太厉害了吧?他要不做警察,是不是都成亿万富翁了?</p>
“嗯,世上无难事,那小子很聪明,别人转给他的钱,他都分别存进了不同证件办的卡内,倘若只抓人,那么他会否认骗取的钱财,而且当时要抓住他,唯一的方法就是将他的钱财掏空,后告诉他我和他是同行,逼着他和我一起干,一等见面,就将其抓获了!”</p>
“你小子行啊,好在你做了警察,否则你就是我们的敌人了!”人才,缉毒组里,说起来,真有废物吗?只是没机会大展身手而已,她相信会有的,不会埋没他们。</p>
王涛被夸得耳根子都红了,回视向砚青拍着胸脯保证:“我永远不会离开缉毒组,同时也希望老大你早日拿回队长的位子,郝云澈看似一个强者,但是他不适合带领手下,一个总是看低别人的人,真的不适合,想到他,除了会想到工作,我想不到其他,给人的压力太大,犯错了就会被羞辱谩骂,那样做,只会让人逐渐灰心,而老大您不一样,想到您,就仿佛想到了家人!这样才能给我们信心,做错事也会鼓励我们,让我们自己就觉得内疚,会更加努力上进。”</p>
哟!这话某女爱听,但是不是太煽情了?干咳道:“做错事本来就要处罚,可羞辱谩骂,这是不对的,人都有尊严嘛,看门的四婶都不能随便去骂,处罚有很多种,骂了你们,有你们哭哭啼啼的时间,都可以做一件可以将功折罪的事了!”</p>
“所以啊,我们最喜欢老大了,从来没骂过我们,更没看不起我们!”李英甜甜一笑,一个组的,本来就要一条心,那郝云澈,呸!什么时候跟他们一条心了?有时候都在想,如果大伙要死了,他会用命去救他们吗?</p>
自私自大。</p>
“你呀,别跟我来这套,既然你们对我这么有信心,看来我也要更加努力了!”被手下们这么看得起,再谦虚的人也会虚荣心暴涨,干爹,本不想阴你的,可你死脑筋,这次你也怨不得我了。</p>
明天她就去找他,这次不拿回队长,她就不叫砚青。</p>
“咦!怎么……”</p>
二十来位便衣警察站在大排档入口,看着前方漆黑一片的各大商铺,砚青抬起手腕,手表显示的时间是夜间八点半,按理说此刻才是最热闹的阶段,怎么一个人都没有?</p>
‘呼呼’</p>
冷风吹过,往日拥挤的夜市此刻极为萧条,连个烤肉串的摊位都看不到,门面上都写着‘停业’,个个张口结舌。</p>
“不对啊,昨晚我还来过,人可多了,怎么全都一夜之间关门了?也没见新闻有播放,难道是夜市影响到市容了?”王涛上前一步,瞅着地上的污渍说出了自己的想法。</p>
砚青脸色开始转黑,拿起电话迅速了拨了几个号码:“城管部门吗?我是缉毒组砚青,请问夜市被封杀了吗?”</p>
“你说的是拍档区域吧?半个小时前,整条街都被一位大客户以巨额买下了!”</p>
半小时前?憎恨的挂掉电话,望着黑乎乎的街道,长这么大,还真是头一次见这里晚上是好无人烟的,谁这么缺德?早不买晚不买,偏偏在她来的时候买。</p>
远处一辆黑色轿车内,布斯见那一群警察双手叉腰在那里不知道嘀咕什么就忍俊不禁,冲手下道:“去听听他们在说什么!”</p>
“是!”</p>
西装男子将头发弄得乱糟糟的,扯开领带,解开衬衣的扣子,在车里找寻了一圈,拿起一个洋酒瓶子猛灌一口就摇摇晃晃的下车,醉醺醺的直奔远处的人堆,等到目的地后就呕吐一声,倒进了**堆里。</p>
“喂!先生,您没事吧?”李隆成早就见有人过来,还是个酩酊大醉的醉汉。</p>
男子东方面孔,没开口说话,只是摆手,后很没形象的坐在地上继续狂饮。</p>
戴着耳际的金发男子冲布斯比了个‘OK’的手势,继续凝听。</p>
“先生,你需要帮忙吗?我们送你回家?”砚青也蹲下身子去拉醉汉。</p>
“呕!你……你们……别管我……我……失恋了!”</p>
砚青眼角抽筋,生平最厌恶这种没酒品的人了,不能喝,还喝这么多,皱眉道:“算了,阿成,打110,让人把他拉局子里去醒醒酒,免得遇到小偷!”</p>
一听110,醉汉立刻站起身,摇摇晃晃道:“我没……事,真的……没事,其实我才喝了一口,就是不胜酒力,你看!”举起确实只喝了一口的洋酒瓶,进警局,那他还不得自投罗网?</p>
“哟!这酒不便宜啊,小子,证件拿出来!”李英将包包挎好,摊开小手命令。</p>
醉汉喘息着摇头:“忘带了!我给我家里打电话吧,等他们来接我!”怎么这么烦人啊?你们聊你们的,老问我做什么?无语的拿出手机:“喂!哥,我在拍档口,来接我!”</p>
砚青狐疑的盯了男子一瞬,后点头道:“那你自己在这里待着,不要乱跑,这边向来很乱,不要和陌生人说话,我们走吧!”</p>
“好好好,谢谢,我不喝了,不喝了!”将酒放到地上,一副等待家人到来的模样。</p>
“老大,现在我们去哪里?肚子好饿!”李英见醉汉确实乖乖的蹲在地上就同大伙一起转身,商量着晚餐。</p>
砚青看着漆黑的大街长叹:“哎!以后我们没烧烤吃了,算了,下馆子去,听说前不久南门大街新开张了一家湘菜馆,走!”末了看了一眼醉汉:“乖乖的在这里待着,不要乱跑,以后少喝酒,像什么样子!”鄙夷的瞪了一眼,大步走进车内。</p>
醉汉连连点头,斜睨了远处树下停靠的轿车,后见二十人一个接一个的挤进一辆警车里就汗颜,占得下吗?这些人真极品。</p>
“查,南门大街哪些餐馆是新开张的!范围缩小在价格低等阶段!”布斯在警车还没启程便出声吩咐,按照他们的消费水平,低等,不会差。</p>
四个手持手提电脑的金发男人立刻迅速敲击键盘,一分钟,其中一人道:“富态来酒家,湘菜馆,半月前开张!”</p>
“赶在他们前面,以免引起怀疑!”布斯几乎都不等那还蹲在**旁的手下,直接带领着大伙扬长而去。</p>
半小时后……</p>
灯火通明的富态来酒家外,砚青等人再次咂舌,看看门口的几个花篮和门口战战兢兢的迎宾,街道上倒是人潮涌动,为何就是没有一个人进屋用餐?那处处透着新气象的大厅内,圆桌都摆放得整整齐齐,却没一个客人。</p>
“今天这是怎么了?好邪门!”</p>
“几位是要吃饭吧?快快快,里面请里面请!”穿着衬衣和短裙的女孩手持对讲机,出门弯腰迎接。</p>
大伙本来都准备掏枪了,这只有一种可能,店里有人打劫,否则门口的两个迎宾干嘛一直瑟瑟发抖?</p>
但这胸口标着‘经理助理’的女人一出来,大伙才放松了警惕。</p>
砚青抿抿唇,含蓄的询问:“你们这里……客人好像很少,厨子有问题?”</p>
“当然不是,可能刚开张吧,你们里面请!”漂亮的助理快速转移注意力,看似镇定,实则手也在颤抖,能不怕吗?后厨一群手持枪支的人呢。</p>
“哦!好,走走走,就算不好吃,我们做为吃国家饭的公务人员,也该为老百姓分忧解愁!”砚青并未嫌弃店内的冷清,带着众人进屋。</p>
将客人们安排进包间里后,小助理拿过菜单,准备亲自服务,可不想找麻烦。</p>
“确实挺实惠的,给我来份鱼头豆腐汤,银耳莲子羹,清蒸扇贝,蚝油生菜,凉拌豆芽,红烧肉,糖醋排骨,红焖虾……”</p>
“老大够了,吃不完的!”李隆成见点了二十多个菜了,最少也要三百多块吧?多吃几碗米饭才叫实惠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