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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现在生活富裕了，普通的娱乐已经无法满足人类了，所以就开始寻求刺激呗！”李隆成看着空了的通道，没抓到，这个地方离下火车的地方还有一段距离，上面下车的地方有便衣看着，不可能说看到他们就跑了的。</p>
只能说不在这车上。</p>
即便到别的站下车，那么也会进到市区，各个路口被堵死，还就不信她们不进来。</p>
正中午，砚青等人坐在车里，边吃着盒饭边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些过往的车辆，深怕错过了来自大理的私家车，虽然这些都是被查过的，可还是要小心谨慎些为妙。</p>
柳啸龙看看手里的盒饭，又看看砚青吃得津津有味，也只能将这些廉价快餐往嘴里送，这辈子，还是头一次吃这玩意，好在不是那么难以下咽。</p>
直到夜里八点十五分，等来了第三辆，柳啸龙见三个女人虽然依旧精神奕奕，可谁神经紧绷一天也好不到哪里去，下车道：“我和你们一起去！”</p>
“唔！你会查案吗？”李英不相信的撇了他一眼。</p>
“不去怎么知道？”说完就率先上车，大喊道：“警察临检，都老实呆着，不许乱动！”</p>
好家伙，样子比起砚青过之而不及。</p>
“吸！”</p>
全车震撼，都坐起身看着那天神一样的男人倒抽冷气。</p>
有些男人则不满了：“警察？证件呢？”</p>
砚青越过柳啸龙，拿出证件道：“少啰嗦，想快点走就配合一点，把包都拿出来！”后开始一个个的查看，表情这种东西是第一步要检查的东西，心虚的就会自动露出马脚。</p>
而女孩们依旧很疯狂，纷纷拿出手机开始拍照，若不是每个警察都很凶，真想过去搂着那男人照个够了。</p>
柳啸龙对于这种场面早已见惯不惯，目光定格在了一个只看了他一眼就不再看的女孩脸上，二十五岁模样，清秀漂亮，一步步走了过去。</p>
女孩斜睨了一眼，摸摸耳朵上的耳机，继续听歌看杂志，表情很温和。</p>
长得也很柔美，柳眉大眼的。</p>
外面天色很暗，几颗可怜的星星忽明忽暗，月儿弯弯高挂树梢。</p>
车内的灯光很明，不会错过任何一个角落。</p>
柳啸龙最后站在了那个女孩面前，歪头面不改色的看着她。</p>
女孩转头不解的蹙眉，伸手拉拉盖在胸口的白色薄被，后抿唇笑道：“不知警官有什么事？要查什么？”</p>
男人没回答，看向砚青眯眼道：“她有问题！”</p>
砚青闻言走了过去，瞪了柳啸龙一眼，一进来就盯着这个女孩，他咋看出来的？不过私人恩怨归私人人恩怨，还是掀开了女孩的被子，后瞬间放下，看着女孩道：“身份证拿出来！”</p>
女孩很大方，拿过包包送过去：“在钱包里！”</p>
“你倒是聪明！”拿出身份证一看，云南大理人士：“徐文芳，二十四岁，花样年纪，看你气色不是很好，例假来了吧？”</p>
徐文芳很礼貌，但不卑不吭，微红着脸摇头道：“五天前就没了！”</p>
砚青抿唇笑着将那廉价包包递回，后掀开被子道：“那这是什么？”指着她腿间下面的洁白床单道。</p>
“这……这是……有可能月经不调……又来了！”话语有些慌乱了。</p>
“哦？苏静，检查检查，这血是否月经！”砚青立马冷了脸，下达着命令。</p>
车里的人开始侧目，这也要检查？小题大做吧？</p>
苏静立刻用带着手套的小手，拿出棉花签采取了一点后下车，在警车里待了三分钟回来了，冲砚青小声道：“不是！”</p>
“走吧，徐文芳！”奇怪，不是月经，难道是肉破了？</p>
徐文芳看看这个，又看看那个，不得不下车。</p>
“你们继续搜！”</p>
“是！”</p>
回到警车，见柳啸龙也要上来便推了他一下：“闪开！”</p>
“人是我找到的！”某男不满的黑了脸。</p>
砚青冷哼道：“我现在要检查她的下面，请问你要不要一起来？”</p>
柳啸龙闻言明白的点点头，环胸斜倚在了一旁。</p>
车内，徐文芳直直的盯着砚青，后立马脱掉裤子，一副爱怎么查就怎么查，反正她没犯案一样。</p>
即便她这样，某女依旧没有退缩的意思，蹲下了身子，检查了一会，起身将手套脱掉，也见两个手下已经回来就咬牙道：“徐文芳，下来！”</p>
徐文芳拿着包包下车，刚要走向客运时，手却被铐住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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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徐文芳，你涉嫌运毒，现在正式逮捕你！”</p>
闻言徐文芳再也装不下去了，惊慌道：“证据呢？”</p>
砚青很是沉痛的看着她，深吸一口气道：“你下面塞满了**，以为我摸不出来？徐文芳，我就纳闷了，你还是个大姑娘，情愿以这种方式来赚这种钱？值得吗？”</p>
“啊？那血是膜破了啊？”李英惊讶的看着砚青，见她点头就叹气道：“徐文芳，你够狠的，这样对待你自己，体内藏毒，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？一旦袋子破裂，**出来了，你命就没了！”</p>
柳啸龙冷眼旁观，也注视着那女孩，就是这些人害他大半夜被抓进局子的？</p>
徐文芳垂头慌乱的倒退，看看手里的镣铐，后不断的摇头，似乎也知道自己完了，眼泪像河流，全身都开始发抖，最后垂头‘噗通’一声虚弱的跪下：“我……我也是，呜呜呜……没办法……妹妹需要进行心脏移植手术，呜呜呜……爸爸妈妈又死得早……呜呜呜……我要不管她……她就没人管了，呜呜呜……”</p>
砚青严厉的表情微微柔和，抿唇道：“徐文芳，看你没求饶，就应该懂法律，这么多**，你……”</p>
“呜呜呜……我真的是被逼无奈的，呜呜呜……求求你们放了我吧，呜呜呜呜……如果我死了……她也就会死……等我治好她了，一定来自首，呜呜呜！”怎么办？她该怎么办？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残忍？</p>
“徐文芳，你知道的，不可能，你妹妹是人，那被你体内这些**残害的就不是人了吗？你了解**，有多少人为了这个东西而妻离子散？家破人亡？带走！”砚青不忍去看，直接挥手。</p>
苏静立马上前将人拉起，塞进了车内。</p>
砚青见柳啸龙脸上有着懊悔就摊手道：“怎么？开始同情你的同行了？”</p>
“我有吗？”反问。</p>
“哼！你是怎么一眼就看穿她有问题的？”这才是她最想知道的，透视眼？</p>
某男环胸，扬眉道：“你没见所有女人看到我都会偷看吗？唯独她不曾多看一眼！”</p>
砚青石化，哑口无言，许久后才笑了一下，叉腰仰头道：“你的意思你很帅？帅到了全世界女性看到你都会忍不住尖叫偷看？”</p>
“可以这么说！”柳啸龙回答得很自然。</p>
臭不要脸的，某女一副很不可思议的表情，好笑的继续问道：“你有自知之明吗？”</p>
柳啸龙将视线移到了女人的脸上，也微微扬唇：“这不正是你缺少的吗？”说完就转身打开车门坐了进去。</p>
‘砰！’</p>
果然，踢车声响起，而某男却扬唇了一瞬。</p>
“收队收队，鱼儿已经抓到，立马归队！”</p>
“收到收到！”</p>
南门警局。</p>
“老大，您看，不是**的就是携带**的，这么多！”李隆成边向砚青走去边指着后面的二十多人，一脸嫌恶。</p>
砚青看了看那一堆人，拍拍李隆成的肩膀道：“好样的，这时公布出去，我相信乘坐火车的人基本不敢再搞这些了，以后每个月带几人去检查一次，时间也不早了，你和郝云澈一组，蓝子和苏静一组，分两拨尽快审理完！”</p>
“是！”</p>
而砚青刚要进审讯室就见柳啸龙也要跟进去，瞪眼道：“你进去做什么？”</p>
某男指指里面的犯人道：“我抓到的，当然也要看看她怎么交代吧？”这女人真是……一点都不感激他吗？没有他，她能抓到她吗？</p>
“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！”说完就走了进去，顺带将门关好。</p>
李英见柳啸龙脸色不好看就指指旁边的房门道：“想听就去监控室！”语毕也走了进去。</p>
柳啸龙嘴角抽了一下，还真走到了旁边的监控室，坐在椅子上看着里面，看似是透明玻璃，实则另一面是看不到里面的。</p>
确实，审讯室内，四面都是墙，毫无分别，砚青坐好后就淡淡的望向了女孩：“徐文芳，看看这些**！”将从她体内取出的十袋**推了推，一公斤，她也不嫌重。</p>
徐文芳长发披肩，很柔顺，乌黑乌黑的，眉清目秀，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坏女孩，人真的不可貌相。</p>
“警官，可以放我走吗？”女孩抬起头，渴求的望着砚青，没有再哭出声，而眼泪从始至终都在不停的流，有着绝望。</p>
砚青紧紧抿唇，后摇摇头。</p>
徐文芳见状再次低下了头，嘴唇都在颤抖，泪珠一颗一颗的滴入口中，那么的苦涩，哽咽道：“妹妹出生时，妈妈难产死了……爸爸居然**了呵呵呵……你知道吗？我那时候才六岁……我抱着还在襁褓中的妹妹……到处给她找奶喝……大伯把我们家的房子给卖了……东西都抢走了……他说是我爸爸欠他的……我也不懂……他们把我们两姐妹赶出了家……我就那么抱着她……挨家挨户的去敲门……给村里那些刚刚生了孩子的乡亲们磕头……才给了我妹妹一口奶喝……”仿佛想到了曾经的艰难，开始伸手捂着脸，再也忍不住一样，大哭了起来。</p>
李英眼眶也开始涨红，可以说这是一个伟大的姐姐，六岁，还是个孩童，居然抱着妹妹去求一口奶喝，而大伯还没人性的雪上加霜。</p>
砚青也鼻子发酸，她知道她说的是真的，因为她没理由来撒谎骗她，验证出，刚才的血也确实是膜之血，这个女孩连男朋友都没找过，一生就这么断送了。</p>
“呜呜呜一夜之间……失去了所有……爸爸妈妈没了……家没了……亲人也呵呵呵没了……可妈妈临死前告诉我们……不管如何也要把妹妹照顾好……我用了我所有的努力把她带活了！”</p>
“徐文芳，当时你才是一个六岁的孩子，怎么把她带大的？”砚青永远都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，即便再怎么同情，也不松口。</p>
女孩仰起头，苦笑道：“怎么带大的？呵！是啊，很幸苦，不过皇天不负有心人，在我们最无助的时候，村里一个老人收留了我们，是个光棍，到死都没娶到女人，你们知道他为什么收留我们吗？”</p>
砚青不解：“为什么？”</p>
徐文芳吸吸鼻子，看着砚青，泪成行，笑道：“每天晚上都要我用嘴伺候他……我不懂啊，我小啊，当时你知道我多感激他吗？……看着他为妹妹买来一头奶羊……我还跪着谢谢他……”</p>
这次连监控室的柳啸龙都放下了**下颚的大手，坐直了身躯，眼里有着不敢相信。</p>
砚青和李英也面面相觑，突然，李英大拍桌子怒骂道：“他还是人吗？对一个六岁孩子……”</p>
“慢慢的我长大了，十三岁那年，我也懂事了，可那已经成习惯了，不觉得痛恨，那年他也因为抽烟，得了肺癌，死了，我看着他死的，没掉一滴泪，甚至还笑了，村民说我没良心，呵呵！我无所谓，因为我妹妹很懂事，上二年级了，我看着她，觉得这些真的不算什么，她没喝过妈**奶，是我给她找的，你们明白吗？她在我心里不光是妹妹，是我的全部，本来一切都会相安无事，住着那老人留给我们的房子，种着他的地，妹妹每次在学校学到什么就回来给我讲，像个小老师一样！”</p>
李英边哭边将对方说的每一个字打入电脑内，看得出来女孩眼里的慈爱，她妹妹对她来说，一定比她自己更重要吧？</p>
“我每天都在想，等她长大了，一定看着她结婚，再生个孩子，这是我从小的愿望，甚至从来没想过我自己！”</p>
砚青十指互相**，无奈的叹息：“你怎么干上这行的？运毒多少次了？以前都怎么运的？”</p>
徐文芳抬手擦擦眼泪，痛苦的做了个深呼吸：“一直都过得很好，可是两年前，妹儿她被查处先天性心力衰竭，开始咯血……她还那么小，十六岁就得了这种病，医生说最多只能有五年的寿命，除非进行心脏移植手术，去年还真找到了型号，可那家人要求六百万，我没钱啊！”悲哀的看向砚青，哭泣道：“眼睁睁看着那心脏安装给了另外一个患者……呜呜呜……不管我怎么求……怎么说……都没用，去年翠姐说，这个世界，什么都是钱，让我跟她一起运毒！”</p>
“翠姐？是不是这个人？”拿起素描。</p>
“对！是她，脸上有疤！”</p>
“你知道她在哪里吗？”</p>
“我不知道，以前市里管得没那么紧，几乎藏一点在身上运来，都能蒙混过关，我现在就差五十万了，再运个两次就够了，但是她们说现在查得严，先不要运了，于是我就想到了这个方法，没想到还是被你们抓到了！”</p>
砚青怜悯道：“上得山多终遇虎，徐文芳，你的意思另外六个都在一起，闭关对吧？”</p>
女孩惊讶的仰头：“你怎么知道是六个？”</p>
“你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，回答问题就是了！”这个女孩很老实，没有故意卖关子，多么老实的一个姑娘？该死的翠姐，她不会放过她的。</p>
“嗯！都在A市，翠姐说我太老实，又太心急，且这么久我还是老样子，害怕我连累她们，就不让我和她们住在一起，每次来了将**给了她，我就会立刻返回大理，一天也不逗留！”</p>
“你都在什么地方交易给她的？”</p>
“每次都不一样，而且来向我取货的人都是生面孔，每次都不一样，带着面罩，看不清面目，不过另外六个运毒的我见过，也一起聊过，但一说到翠姐，她们就只字不提！我都全部交代了，可以放了我吗？我徐文芳发誓，等妹妹的病好了，我一定过来自首！”真挚的看着前方。</p>
砚青再次摇头：“不可能的，我想你也懂这方面的法律，你短短一年，赚了五百五十万，而因为这五百五十万，不知道已经死了多少人了，徐文芳，你知道吗？其实当时你只要请求社会帮助，说不定你妹妹的病已经好了，医院不会收你一分钱，你走错路了！”</p>
徐文芳闻言，立马站了起来，但又被旁边的男警大力按下，惊愕的看着砚青道：“你的意思你会救我妹妹的对不对？警官，你告诉我，你会救她的对不对？那这些钱我全给你，全都给你！”</p>
“你们是孤儿，又没亲戚可帮忙，当时你为什么不去找当地村委会？即便你们的大伯不愿意养你们，他们也会让他养你们的！”这什么亲戚？</p>
“当时我哪里知道？等知道了，已经被那老人收养了，警官，你们会救我妹妹吗？”时时刻刻不忘求助。</p>
砚青想了想，后点点头：“我们会争取求助社会，世界上好心人总是很多，兴许有的就不要钱将亲属的心脏给她了，不过你的钱必须得充公，分文不能留！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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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文芳闻言感激的看着砚青：“谢谢您，钱在包里一张工行卡里，警官，我可以求求您，让我再见见我妹妹吗？我想……看她最后一眼……可以吗？”</p>
“没问题，明天我们就派人去接她过来，你还得留下帮我们指正其他嫌疑人，不会立刻受刑的，徐文芳，我……敬重你，真心的！”锤锤自己的心脏，这么大的爱，任何人都会感动吧？幸酸的活到了现在，却断送在了这花样年纪。</p>
“谢谢！虽然我真的很想看到她结婚生子，不过只要能救她，看不到也没关系，因为我爱她，现在她都十八岁了，我把她带到了十八岁，成年了，也有颜面去见爸妈了！”最后擦了一把泪，被押着走了出去。</p>
李英看着口供，心情沉重得说不出话来，后捂着额头垂头耸动着肩膀：“老大！我不忍心！”</p>
砚青恢复了从前，边打印边调侃：“后悔当警察了？这些东西，将来你还要面对很多，你明天去一趟大理，将她妹妹带过来，十点了，我试着再给那个翠姐打个电话试试，这才是我们的最终目！”</p>
“好的，我一定安全把她妹妹带到，我去问她要地址，老大，您也赶紧去医院申请一下，看看有没有能和她配型的心脏！”</p>
“知道了！”拿起供词，盖上结案的印章，后走向门外，看了看监控室，推门而入，见男人样子凝重就取笑：“别告诉我你真的同情她，你这种人，冷血无情，她只是个运毒的，你们收买这些**时，那些人说不定就和她一样！”</p>
柳啸龙见她拐着弯的冷嘲热讽就淡漠道：“我们的货源都是自家生产的，何来的找人运毒？”起身刚要走时……</p>
“你还有脸说，你们不制造这些东西，她们从哪里运？”这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。</p>
“即便我不做，天下有无数人会做，有本事你就把全天下的制造商都抓起来，那么我就立马收手！”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。</p>
砚青怒瞪着空无一人的门口，可恶，他真有能把她气出心肌梗塞的本事，说不定哪天就因为这混球也要换心脏呢。</p>
“明天继续来看警官办案，等着你抓到那个幕后大姐头！”</p>
某女掏掏耳朵，他还真把这里当他家了？想来就来，想走就走，也不错，多让他看看这些无情的法律，让他明白他现在的罪已经大到千刀万剐，五马分尸都是最轻的了，世界上最悲剧的事就是这个人不但无法判刑，还主动来警局串门，你说他多狂妄？</p>
她会有机会办他的，最好每天祈祷不要让老娘抓到，否则非先奸后杀，再奸再杀……</p>
呼出一口气，爽！</p>
边看着供词边也跟了出去，见李隆成也这个时候拿着厚厚一摞资料出来就夸奖道：“行啊你，这么快就审完了？”</p>
“恩！他们的卖家几乎全是一些街头混混，而且不在本市，我这里有两份资料，有说到联系人的电话和具体住址，明天我给他们当地缉毒组传个话，将这些人尽量一网打尽！”</p>
“嗯！我去给翠姐打电话！”</p>
李隆成也抱着资料走向缉毒组道：“那些人已经全部拘留！蓝子她们那边也全都好了，都是一些普通的瘾君子，没接触过**，没毒瘾，依法进行拘留了，他们自己也知道这种事传出去不好，没人要求找人来保释！”</p>
“告诉他们，立案后再有第二次，就直接通知家属了！”希望能有所改正吧。</p>
王涛带起耳机，点头道：“开始！”</p>
砚青闭目在心中暗暗祈祷，后睁开，将号码打了出去，一定要开机，一定要，今天往里面冲钱了，结果是关机。</p>
‘嘟……嘟……’</p>
“通了！”王涛兴奋的瞪大眼，立马准备进行定位。</p>
周围的警员也全都瞬间振奋，都围堵了过来。</p>
砚青激动得手都在开始发抖，快接啊，快接。</p>
‘歪！’</p>
一声过于稚嫩的女童声令砚青差点栽倒，立马笑道：“喂！小妹妹，怎么是你接的电话呀？”</p>
‘你是谁呀？’</p>
声音还真甜美，人也一定很漂亮吧？听声音，大概五六岁，继续用可爱的声音诱哄：“小妹妹，这手机是谁的呀？可以告诉阿姨吗？”</p>
‘是妈**，你找我妈妈对不对？她要明天中午才回来，你明天中午再打来好不好呀？’</p>
王涛冲砚青比了个OK，表示已经成功定位，砚青扬唇笑笑：“好呀，阿姨明天再打来，小妹妹，乖乖的早点睡觉哦，否则就不乖了，听话啊！”说完便将电话给挂了，立马换了脸，阴郁道：“在什么位置？”</p>
“位置在大同路一家废弃的工厂，现在要去吗？”王涛边说边等待着砚青的命令。</p>
某女认真的想了想，摇头道：“不行！小孩子基本不会撒谎，她没有吱吱唔唔，说明真是这样，估计是去卖货了，这些女人能做到这个份上，必定也不简单，如果我们这个时候去，说不定会打草惊蛇，她要不回来就得不偿失了！”</p>
“可是老大，我们抓到了她的女儿，不怕她不出来！”蓝子举手。</p>
没等砚青开口，李英就无语道：“我们是警察，又不是黑社会，她女儿在我们这里她才会放心好不好？又怎么会来自投罗网？”</p>
“李英说得没错，马上十一点了，昨晚都只睡了三四个小时吧？现在立刻回去睡觉！明天七点来集合！”想了想，再次拿起了电话，还是那个小女孩，笑道：“小妹妹，你旁边就没一个大人能接电话吗？”</p>
‘她们都睡觉了，你不要再打来啦，我还以为是妈妈打的呢！’</p>
“那真不好意思，对不起啦！小妹妹，其实我是你妈**一个好朋友哦，明天我准备去找她，我想给她一个惊喜，你可不可以先不要把这事告诉任何人？那我明天到了后，送你一个非常好玩的玩具好不好？”</p>
‘非常好玩？什么玩具呀！’</p>
“会自己跳舞的娃娃，比你妈妈还高呢，好不好？”</p>
‘哇！那么大啊？好啊好啊，我一定不说，那你明天一定要来哦，不许骗小孩子哦！’</p>
“放心，阿姨不会骗你，那现在你乖乖的睡觉吧，拜拜！”</p>
‘阿姨再见！’</p>
望着手里的手机，砚青突然觉得自己好卑鄙，这样利用一个孩子，如果她知道自己会把她妈妈抓去枪毙，一定会很痛苦吧？可又能如何？事已至此，再无回旋的余地。</p>
砚青，你绝对不能心软，一旦你心软，那么就会让无数人陷入地狱。</p>
吐出一口气，拉出自行车向家的方向骑去。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