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嘴角抽筋:“我都跟你们说多少次了,不要叫我大嫂,未婚,懂不懂?”为什么云逸会里的每个人看不清事实?离婚了,明白吗?</p>
阿风笑笑:“大嫂,我们叫习惯了,现在跟我们走一趟吧!”</p>
“走去哪里?”还要睡觉呢,晚上虽然对的是云逸会,可枪不长眼,万一有个三长两短,死了也就一了百了,若是搞个半身不遂,四肢残废,怎么办?还不得任由那**为所欲为?</p>
“我们也不知道,大哥说有很重要的事与您商讨,特地命我等前来请!”说完礼貌的伸手向一旁的轿车。</p>
重要的事,很重要的事,商讨……砚青开始暗**索了,指尖在侧脑搓来搓去,商讨……难道又有什么大型黑帮崛起了?需要和她联手么?芯片刚被宾利取出,得到了上面的证实,确实不假,此案子彻底告终,干爹终日接受采访,当然,有让缉毒组全体成员写报告,决然推搪,那是在要大伙的命,正愁没大案子……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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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要再立功,定全数揽在缉毒组上,谁也不让,庇佑教的十分之一,那也够了提去总局的资格,既然是商讨,除了这个,她想不到柳啸龙还有什么事是需要和她用到这两个字的,想不到这小子还真有心,知道她现在最需要什么,立刻给找来了。</p>
哇,一起扳倒刀疤三的万龙盘,也行啊,最近有收到A市要出现大型交易的消息吗?还真没听说,想了想,伸手道:“带路!”</p>
“请!”</p>
车子开了近一个小时,才到达一片望不到边际的麦田前,车子还在向麦田最中部驰骋,这她就不解了:“这么隐蔽?”反正她不觉得会被害,可……这里都到郊区了,还是市里最大农业集团老总的地盘,入眼的庄稼地面积大得以浩瀚二字来形容都毫不夸张,这也算是市区的一大奇观。</p>
平日几乎无人敢靠近,谁叫那农业老总也是黑白通吃的货,电视上见过一次,就是个暴发户,市区里有名的钻石王老五,农村出身,白手起家,生意越做越大,等等……柳啸龙该不会要和她联手搞这人吧?</p>
哇,那就发财了,不对啊,他和那人不是交情匪浅嘛?</p>
肯定是闹矛盾了,一定是这样,如果是别的事,直接到警局找她就可道明,农业老总,干黑道的,啥都不多,就钱能堆死人,且还是电视上时常出现的人物,抓了他,往后谁不知道南门有位砚警官?</p>
那可比庇佑教的案子更轰动,毕竟这个人家喻户晓。</p>
按捺住狂喜的心,静静的等待着,绝对会义不容辞的答应合作,突然觉得这小子人还不错,气也消了不少,办成后,大不了给他道个歉。</p>
一小时后,车子才止步,果真见到不远处的田埂上,男人正独自坐在一个用来浇灌庄稼的封闭水井前,都说,希望越大,失望便会上升,保持着平常心,下车还来不及说什么,车子就粗鲁的在麦子地里打了个弯,顺着平整道路扬长而去。</p>
“喂喂喂,你们走了我们怎么回去啊?”砚青想追,已经来不及,惊慌的四下张望,好嘛,跟平原样,绿油油的麦苗正散发出独特的清香,弥漫整个空间,已经开始打穗,加上空中无一丝光束,黑压压,沉甸甸的,气温高低适中,倒是个观景的好时机。</p>
问题是车子都要开一个小时,要走回去,还不得累个半死?不对不对,柳啸龙还在,兴许是等谈完便会来接,怒瞪向一直背对她而坐的某只儿,如果得到的结果不是她所想,非杀了他不可,以为都跟他一样悠闲吗?</p>
耽误拿全勤,定拼命,大大咧咧的过去一**并肩而坐,不想去正眼瞧,瞅着远方越来越密集的乌云,顿时心浮气躁,随着足以吹翻发海的风起,更是郁闷,瞧瞧,那云随时都会崩盘,滂沱大雨就会袭来,避免这身神圣的服饰受到迫害,率先开口:“什么事!”口气相当的不爽。</p>
柳啸龙仿佛一位沉浸在往日坎坷中的老翁,眼底深深地感慨浓厚,向来言简意赅的性子此刻更是给人一种不可藐视的唯我独尊,时不时抽上一口烟草,喷出云雾时,带着细微的叹息,睿智的眸半眯着,眨也不眨的眺望。</p>
砚青一转头,刚要说话,就被迫吸入了大量云烟,立刻打了个喷嚏。</p>
男人这才发现风向不对,手中的烟雾全数飘向了某女,垂手将烟蒂扔到了湿土中,笑道:“你呢,总是表现得那么能干,不需要任何人呵护,好似一切都可以自行解决,继而忘记了自己还是个女人!”</p>
“你没病吧?”按理说,挂断她的电话,又收到自己那样的短信后,第一次见面,多多少少都会有点生气,居然还说这种鬼话,实在忍不住,夸张的问:“柳啸龙,我可以理解成你现在在试图讨好我吗?又要利用我了?”</p>
她得扛住,不能被迷惑,如果不是的话,那这人一定受过什么刺激,该生气时,居然还笑得出来,非人类。</p>
指定没啥好事。</p>
柳啸龙叉开双腿,双肘抵住膝盖,十根手指随意的交叉,偏头与女人对视:“此话怎讲?”</p>
“你是没收到我的短信,还是……”这么不可一世的人,看到‘有种就一辈子都不要接’的话,都会冷战许久吧?这才好一会?居然就来示好,不是不怀好意是什么?</p>
“我收到了!”男人点点头。</p>
砚青冷笑:“既然如此,你还找我做什么?”</p>
柳啸龙见女人不但不顺着台阶下,反而更加嚣张,只得退一步:“谁叫我没种?”</p>
“你你你……”砚青立刻抱住双臂,太肉麻了,是她无法承受的,万分惊恐的瞪着男人结结巴巴道:“柳啸龙,你**少来这一套,算了算了,直接切入重点,叫我来做什么?”确定没病吗?还以为会说什么绝情的话呢,都想好怎么接招了,居然自贬身价,太不正常了,这就是传说中的灵魂附体?其实他已经不是柳啸龙了?</p>
某柳再次掏出香烟点燃,继续望着远方的乌云道:“你不是说和我在一起毫无浪漫可言吗?不管怎么说,这段感情来之不易……”说着说着,不动声色的垂眸,抬起右手,只见那掌心写满了密密麻麻的黑色小字体,见女人看过来,立刻干咳一声,继续若无其事的望着天边道:“或许你可以洒脱而去,我却只能永远扎住在原地,因为你就像一股暖暖的春风,漾起了我心海里爱的波澜,你就像……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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砚青木讷的望着麦地说不话出来,颈子里的汗毛早已根根竖起,交织在一起的小手接近脱皮,牙关紧咬,努力克制着,这他奶奶的……听起来怎么这么怪异?</p>
“你就像一片轻柔的云彩,缚获住我多情的视线,你是那样的美,美得像席慕容的一首抒情诗,你就像……”欲言又止,才发现已经念完,太投入了,没办法,手掌空间有限,一扭头,同样愣了。</p>
某女只是实在受不了,却又一丝的窃喜,肉麻是肉麻过度了,可好歹终于听到了,但要阻止时,却看到了这么一幕,那手已经紧握成拳,挑眉道:“继续念啊,我就像什么?”</p>
“咳!没了!”大手尴尬的在大腿上蹭蹭,满脸的窘迫,有比这更丢人的事吗?</p>
砚青好笑的拍拍自己的胳膊:“我要是你,直接抄手臂上,手心多小是不是?你怎么不干脆在膀子上都抄慢?要不也不会没东西念吧?”可恶,她就那么让人想不到美好的句子吗?</p>
柳啸龙同样心烦气躁:“我这不是不在行吗?”</p>
“那你对谷兰就在行了?对她说情话,怎么说得出的?”</p>
“我对她说什么情话了?”</p>
“你……我怎么知道?”确实不知道,烦死了。</p>
“你不要老是去和别人比,况且那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,我都忘了是怎么和她相处的,你还念念不忘作甚?”</p>
某女立刻站了起来,瞪眼道:“以前的不说,就说后面发生的,我真的很想问问你,为什么你对谷兰就能玫瑰香槟,对我就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?你送过我玫瑰花吗?说你不会讨女人欢心吧,我自己都没脸,对谷兰你就可以,我就不行吗?”</p>
柳啸龙也已起身,不可思议的反问:“你喜欢玫瑰?”</p>
“废话,哪个女人不喜欢?那就是爱情的象征!”双手环胸,撇开脸不再看,跟这种人在一起,定少活十年,气都气死了。</p>
男人那个恨啊,他要知道还用得找那么煞费苦心的自找麻烦吗?劝道:“那都是人们用烂的套路,不觉得很敷衍吗?你看是这样的,我送给你的每一件礼物……就拿那大王花来说吧,其实我一点都不反感它,又名霸王花,别看它不好闻,却是世界第一花,懂我的意思吗?”</p>
砚青拧起秀眉,有这个意思吗?还第一花呢,第一臭花吧?</p>
“大王花是不容人歧视的,它值得所有生物去尊崇,我并没有特意要贬低你的意思,要知道把它从热带雨林完好无损的带到中国,也并不容易,如果我真的不在乎你,花店随处可见,随便买一束,你觉得你更希望得到的是平凡的玫瑰,还是难以得手的奇花?”女人的短暂迷茫,令某柳弯起了唇,眼底闪过罕见的温柔,仿佛一位世间最完美的爱念之神,正情真意切的注视着自己的心仪之人。</p>
某女抓抓后脑,口气不屑:“我才不懂这些,再说了,我又不是生物学家!”</p>
“现在知道了?当时那一巴掌,打得够狠的!”说完就伸手摸着俊颜咂舌:“晕头转向!”</p>
“谁叫你自己不早说?”砚青白了一眼,心中满满一罐子的气,泄了那么一滴滴,确实,按这么说,任何人都会选择喜欢的人精挑细选的吧?打破沉默:“那你每年给谷兰送那些……”</p>
柳啸龙有一丝的失望,怎么着也该说声对不起吧?无所谓的回道:“那都是手下们准备的,我们能不要再说她吗?上学时期,别告诉我你从小就没喜欢过哪个男孩子!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