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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是着意‘上下之别’，落在修行中，非是好事。</p>
景清童子稍稍惊讶，道：“前代掌门是不是这意思，倒也没有人了解，不过当初确实有人这样对他说过类似的话。”</p>
卢守义有些好奇，他对五经四书倒也熟悉，说到道家经典，却只是一般，他之所以求道，却是因为一番经历，所以才大彻大悟，问道长生。</p>
故而沈炼所谓‘上善若水’到底跟这件事有何关系，却不太明晰。</p>
同时当年还有人说过类似的话，更觉得有趣。</p>
卢守义问道：“不知那人又是谁，仙家岁月悠长，他莫非仍在人世？”</p>
景清道：“那人是谁，却不能说，只是自青玄立派以来，他的成就大抵在前三之列，而且他大约仍在天地间某个角落吧。”</p>
说到这里，童子神色复杂，落在他小孩般的面容上，卢生忍不住好笑。</p>
不过景清童子，妖物化身，说不定比他爷爷的爷爷还先出生。</p>
随后景清忽然一笑，对着二人道：“且不说那人，你们可知道那位砍了七年石竹的又是谁？”</p>
“是谁？”卢守义问道。</p>
沈炼没有问，心里一笑，大约清楚了答案。</p>
“你们已经见过他了。”景清童子微微一笑，化身螣蛇，摇尾击地，掀开阵阵土灰。</p>
随后空中一团云雾，溶于茫茫云海之间。</p>
“沈兄，你说到底是谁，是那位朱袍道长还是灰袍道长，更或者就是掌门？”卢守义向沈炼询问道。</p>
沈炼摇头不答，说道：“卢兄在问心路呆了那么久，不觉得累么，小弟在顶上可是吃了不少苦头，现在只想大睡一觉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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