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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暖看不懂方柳城此时的神色，他露出这种痛苦是给谁看？</p>
她差点自作多情的以为，他是爱着她的，这么多年的保护，宠爱，若是做戏也未免太真了，或许，他对她是有一点心动的。</p>
可一想到方柳城做过的事，温暖苦笑，她真是自作多情吧。</p>
“你爸爸能免刑，是叶非墨帮了你，是不是？”</p>
“是！”</p>
方柳城咬牙，目光晦涩，“你竟然和他做这种肮脏的交易。”</p>
“肮脏？”温暖挑眉，戏谑一笑，“方柳城，你做过的肮脏交易少吗？我爸爸真的有罪吗？你故意陷他不义，我用身体救他，这叫肮脏？我只知道，我爸爸不用受牢狱之苦，我既然能救他，拼尽一切我也救。你有什么资格说我肮脏？这一切都是你方柳城造成的。”</p>
“温暖……”方柳城看着她微笑的脸，心中一疼，她心中分明难受，却还是这么笑着，熟知她性格的方柳城心疼不已。</p>
“真是好笑，把人逼得走投无路的人竟然在这里冠冕堂皇地说别人肮脏。”温暖冷漠一笑，是谁逼着她走投无路的？</p>
她不和叶非墨交易，难道要去和他交易吗？</p>
即便去了，他也不会放过她爸爸。</p>
她又何必自取其辱。</p>
“你还爱我吗？”方柳城敛去眸中的痛苦，沉声问道。</p>
温暖一怔，方柳城这是什么意思？</p>
他似看出她心中所想，“当我女朋友，好吗？”</p>
温暖几乎想要大笑，方柳城，他是疯了吗？</p>
“我是叶非墨的情妇。”</p>
方柳城脸色一变，虽然猜得到他们的关系，可听温暖说，他却极愤怒，拳头死死握紧。</p>
此时，侍应生上菜，打断了方柳城想说的话，温暖显然不想和他说这个话题，埋头苦吃。</p>
温暖并不知道，她和方柳城在吃饭的时候，叶非墨和程安雅也在这家餐厅用餐。</p>
叶非墨一如既往的沉默，即便和程安雅在一起，他的话也是极少的。</p>
“非墨，最近很累吗？”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