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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玄良没提田豆豆的事情，他单刀直入地问：“去年的毕业生当中，有没有学生的课题，是跟江恩理论，还有缠论相关的？”</p>
院长愣了一下，但很快反应过来，说道：“有。有一位，不过她不是大四生，她是研究生。也不是我们管理学院的，是隔壁金融学院的。”</p>
褚玄良狐疑道：“这院长也能记得？”</p>
毕业学生的论文课题千千万，何况还不是他们本学院的，他只是说了个大概就知道了？</p>
怎么可能！</p>
“记得。”那院长黑着脸说，“就在上学期期末前几天，她跳楼**了，这个学生啊，学校的老师跟高层都知道。她的研究课题本来很有希望的，也上过我的课，可惜了。”</p>
“**？”褚玄良眼皮一跳，说道：“报警了吗？真的是**？**原因是什么？”</p>
“每所大学都会有一些**的学生。尤其是名校。有些是不堪毕业压力**的，还有一些是外校的人过来**的。见怪不怪了，学校需要发展，也没必要大肆宣扬嘛。”院长无奈叹了口气说，“她去年的毕业论文没过，估计是学业压力大吧。道长，您是从哪里知道的？”</p>
褚玄良没回答她的话，继续问道：“她和那个叫田豆豆的学生，有什么关系吗？”</p>
院长说：“没什么关系吧？她都不是我们学院的，”</p>
褚玄良：“论文呢？”</p>
“那就跟没关系了。田豆豆去年是大二生，跟她的论文能扯上什么啊？”院长说，“她们两个，可能都没见过面吧？”</p>
褚玄良点了点头，表示自己明白了。从兜里掏出一张白纸，展开指着上面的名字问：“帮忙查查这几个学生之间的关系。你有认识的吗？”</p>
这是他自己抄的，事先把院校领导的名字给先去掉了。剩下的是十名学生的名字。</p>
院长仔细看了两眼，认真回忆一遍。</p>
“有几个我知道，是我们学校的学生。”院长说，“是副院长带的学生。”</p>
褚玄良：“吕权的学生？”</p>
院长：“对。还有吕萌。是他的女儿。”</p>
褚玄良：“现在人呢？”</p>
院长不确定道：“不在A市吧？”</p>
辅导员在旁边补充说：“请了半个月的假，加上十一的假期，她应该要到十月中旬才回来。”</p>
院长：“副院长生病了，也没叫她回来。”</p>
院长好奇地对着上面的名字，上面有“田豆豆”的名字，就给她一股不详的预感。问道：“道长，这张纸，您是从哪里拿来的？”</p>
褚玄良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：“您说呢？”</p>
院长顿时忐忑道：“什、什么意思啊？”</p>
褚玄良将东西收回来，说道：“如果没认错的话，这应该就是那位**的学生给我的。”</p>
院长跟辅导员都是一震。院长更是将手用力在裤缝上擦了擦。</p>
褚玄良往前走去，说道：“我报警了。需要重新调查一下她的死因。”</p>
院长在后面跟上他的脚步，说道：“这……这是有误会吧？”</p>
褚玄良说：“我不知道什么误不误会，总之先带我去她**的地方、还有住过的宿舍看一看吧。如果是**，魂魄应该还在那里。”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