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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9章</p>
“妈，你和小婉说了什么？”</p>
“能说什么？聊聊天，问问学习工作。”</p>
“真只有这些？”</p>
“你怎么了？妈说的话你也不信？你妈是说话不知分寸的人？”</p>
“那什么叫家境差人品低下？”</p>
“……这不是事实吗？别说我带有色眼镜看人，环境差那是天生的，怨不得人，自己可以改变。但是改变生活不能靠手段，她认识你的时候多大？十九？二十？小小年纪——”</p>
“……第一次，是我强迫她的。”</p>
“……你这孩子！”**脸色骤变，“你被她抓到把柄了？苗苗？！”</p>
……他笑出眼泪。“我现在知道她为什么总说我混账了。我没法不混账，天生的。”</p>
“终于肯听我电话了？”</p>
“……还要说什么？”</p>
“看见你坐车回学校了，好在一大早车上人少，还有座位。”</p>
“……”</p>
“……今晚上月亮好。”</p>
“……嗯。”</p>
……</p>
“就说错了一句话，至于判我死刑吗？”</p>
“还要说这个？”</p>
“我就想不明白，前几天还好好的。说错的那句话，你当我犯浑行不？”</p>
“你犯了多少次浑了？秦昊，你还没长大？你不能和小孩子一样每回犯了错，说句对不起，大人就能原谅。……不说了，要睡了。请你也别再打电话来。”</p>
“别，别挂。你和我说说，有什么不顺眼的都说说。”</p>
“现在再说这些还有意义？”</p>
“那不说话，也别挂，陪我看看月亮行不？”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