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聊不到两句,郑队一口一个他**,说真是服了,要请我吃饭。</p>
这铁公鸡向来一毛不拔,主动请吃饭我自然答应。</p>
调查局外的小馆子,酒过三巡,我虽不太想牵扯太多,但还是挺好奇王叔和虎行二人有何交易?为何非要我帮他们擦**?</p>
郑队喝高了,说话都开始不利索,但还是摇摇头道:“你小子想套我话?没门儿!”但说完还是语锋一转,道:“虽然不能告诉你,但你是相门的人嘛。要是你他娘自己算出来的,就不关我事了。”</p>
说完,以手沾酒在桌子上写了个‘灾’字,他喝醉了。这字儿写的歪歪扭扭的。</p>
这小馆子没啥好酒,喝的55度的二锅头,再加上天气回暖,写下去的字儿很快挥发在空气中。腾出了一鼻子的酒精味儿。</p>
周明毅不满,说郑队摆什么谱,有话说话。</p>
郑队神秘莫测摇摇头,自顾自就花生米抿了口小酒,说:“话我不能说太细,能不能算出来看你自个儿本事。”</p>
我心知他是刻意激将,但也乐得解这个字儿,便仔细算了算。</p>
周明毅诶了一声,他见不得人卖关子,说咱甭理他,爱说不说。</p>
我笑了笑,让周明毅别慌,我大概算出虎行和王叔之间发生什么事儿了。</p>
周明毅一愣,说:“这才多大会儿啊?你已经算出来了?你本事又有长进?”</p>
我瞅他一眼,说你这就是看不起我了,测字儿考研的是相师的基本功,我那涨的是打架的功夫,风马牛不相及,就算是以前我也能轻易解出来。</p>
郑队呸了口,让我别吹牛逼了,赶紧的。</p>
我轻笑,重新沾了点酒,在桌子上把郑队写下的字儿复刻了一遍,道:“你看,这就是郑队刚才写下的‘灾’字儿。灾是一个宝盖头,一个火。宀在现代汉语已经不用,但是一个重要意符,常作为房屋,在这里可以看做是家庭,也可以代做王叔本人。宝盖头下有火,说明王叔正在烦恼的事情和家庭有关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