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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云道立刻起身恭敬道：“一定不辜负牛处的厚望！”</p>
老牛叨着中华烟吞云吐雾：“坐坐坐，自己人不用这样。”牛延火很擅于拉拢人心，眯着眼跟李云道作推心置腹状，“本来我是想你把张浩顶下来，上上电视露露脸，不过他是走了市里关系的，贸然动了，我怕市里有些人会反弹，所以你先耐心做一段时间的报纸内容，回头一有机会，我就把你俩换换！”老牛满口开空头支票，反正到时候为啥不能兑现也就他一句话的事情。</p>
李云道自然不会轻信他的空头支票，倒是老牛上来就跟认识百儿八十年一样的热情让他有点儿警惕。“处长有什么吩咐尽管让我去执行，我一定尽心尽力。”</p>
牛延火靠在宽大的老板椅上，将军肚依旧规模不减，夹着中华烟的手轻轻一挥：“咱们自己人不说两家话。对了，我听治安那块儿的老石说，最近他们要招一批合同制的特警，所以想试着在市里搞个警察学校，弄好了估计也是个成绩，我估摸着报纸那一块儿的事情没那么快谈下来，你要不要去那边镀镀金？”</p>
李云道一愣，一时间搞不清楚这老奸巨猾的牛延火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</p>
见李云道有些疑惑，牛延火凑近身子，压低声音道：“我听说你是普通全日制大学毕业的，在公安系统里混，没个科班出身的背景比较吃亏。我是听省里的老兄弟说这头一届警察学校只是试验一下，搞不好就撤了，搞得好，没准儿能在市里设个常规的警察学院。你去晃个几个月回来，它那学校搞不好，你也没多大损失，搞好了，以后你又多个挑战硬杠杠的文凭，反正不亏就对了。”</p>
李云道眯眼笑道：“谢谢处长，要不我先考虑考虑？”</p>
牛延火笑道：“当然要看你自己的意愿了，反正我己经跟老石打好招呼了，留个名额给我，反正你去与不去，这个名额都给你了。”</p>
两人又不咸不淡地聊了个把钟头，快到十一点的时候，老牛站起身，掐灭被六根“3”字头的中华烟：“走，给你接风接尘去！”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