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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苗苗仔细回想了一下，说道：“看他的样子，似乎也很吃惊，但我很难保证他是不是装出来的，阮小六天天泡在女人堆里，见人说人话，见鬼说鬼话，早就情绪收放自如。”</p>
电话里的那人“嗯”了一声，留下一句“再联络”便挂了电话。</p>
谢苗苗连连嘟啷了三四遍国骂，才稍稍平复了情绪：“一群什么玩意儿，要不是看我表姐的面子……”</p>
后面的帕萨特中，郑天狼对着耳麦道：“有没有搜到那个电话？”</p>
耳朵里传来同僚的声音：“用的是网络电话，加了了几层代理服务器，很难定位。”</p>
“知道了，行动终止。”</p>
郑天狼缓缓降速，将车停靠在马路的一旁，静静地看着后视镜。</p>
果然，后方一辆黑色的丰田也缓缓靠边。</p>
不一会儿，一个穿着米色风衣留着短发的姑娘下车走了上来，到帕萨特旁便拉门坐了进去。</p>
“为什么终止行动？”姑娘身材高挑，长得也很秀气，就是看人的眼神有些凛冽。</p>
“本来就是私活。”郑天狼笑道，“差不多就可以了，别连累你受罚。”</p>
姑娘疑惑地看了他一眼，良久才忍不住道：“真的要走了？”</p>
郑天狼点了点头：“嗯，要不了多久。”</p>
姑娘道：“那还回来吗？”</p>
郑天狼道：“也许吧。”</p>
“去哪儿？”</p>
“保密。”</p>
两人要车上沉默了许久没有说话，最终还是姑娘打破了沉默。</p>
“不管你去哪儿，我都等着你。”</p>
郑天狼微闭的双眼缓缓睁开，少年僵硬的表情终于有了些许松动。</p>
“好啊！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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